不及付茗颂回话,遮月便道:“有,有,娘娘近日很爱酸梅汤,夏日都过,昭阳宫还是日日呈上酸梅汤呢。”
李太医缓缓颔首,问出最后个问题,“娘娘月事可来?”
付茗颂怔住,这几个问题,便是傻子,也明白其意。
她攥紧手心,仰头看闻恕眼,男人回望过去,虚虚搭下她肩,嗓音暗哑,道:“确诊?”
李太医起身,拱手道:“脉象上看,不过堪堪月,胎像尚还不稳,微臣恭贺皇上,恭贺娘娘!”
付茗颂已然无事,眼前景象也恢复正常,她想想道:“只是有点晕,许是晕船罢。”
小太监抱着船桨,小声道:“娘娘,奴才还没划呢……”
说罢,小太监将船桨抱得更紧些。
须臾,李太医至此。
李太医为皇后诊脉,早就是家常便饭事情,因此这回,在几道目光之下,依旧很是心平气和。
说罢,他忙招呼会划船太监前去。
可这帝后游湖,又怎是那样简单事,瓜果、糕点、侍女、侍卫,自是样样都不可落下,好番拾掇,炷香后,付茗颂方才踏上甲板。
闻恕是知她晕船毛病,当初从俞州赴京,她在船上病路。
是以,他吩咐划船太监道:“慢些划。”
“欸!”小太监挺直脊背。
魂。
然,挑衅总要付出点代价。
她被摁着月要趴在大理石上……
翌日早,姑姑没能等到两位主子赏桂花,直至日头高高挂起,才见他二人悠悠转醒。
付茗颂蹙蹙眉头,小手绕到身后,下下锤着腰,脑袋有些晕。
很快,这消息便传进宫里。
沈太后着急忙慌将银耳羹递给杨姑姑,起身疾步上前,对着来报信素心道:“皇后有喜?”
素心颔首,含笑应是。
这时,
然,他这心气很快便乱。
只见李太医抚把白胡子,眉头皱,“嘶”声,移开手,瞧付茗颂眼,复又搭上,重新诊脉。
“娘娘可有何不适症状?”
付茗颂顿顿,只道:“方才头有些晕,除此之外,也没有。”
“嗜睡,好酸,易倦,可有?”
然,就在他堪堪捡起船桨,险险将船桨伸入湖面时,便听遮月急急喊声:“娘娘!”
付茗颂晃下,眼前景物似层层叠影,山有两座山,连天边太阳,都有两个……
闻恕扶住她,见她那张脸煞白煞白,眉头紧,“元禄,唤太医来!”
“欸,欸!”元禄小跑着下甲板,忙将随行太医路提溜至此。
这会儿功夫,闻恕将人抱进船舱,指腹蹭着她白皙小脸,道:“怎?”
见状,闻恕笑两声。
落在付茗颂耳朵里,就似是在说,你自找。
现下这个时辰,日头正晒,自是不好带她上马,于是,俩人夜荒唐后,只好将行程改。
原放安排在明日游湖,便提上日程。
湖心停着艘游船,元禄立马会意道:“奴才叫人将船停止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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