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鸣鸟叫,云层丛丛,烈阳藏进云里,温度骤降,风凉气爽。
付茗颂速速整理完裙装,又唤来素心挽发,这才胆敢踏出屋门步。
行至廊下尽头,遮月从对面迎来,她皱着眉头道:“娘娘,那陈家姐妹二人,说是要给娘娘赔罪。”
赔罪?
赔什罪?
颗多汁细腻果子,被剥果皮,里头是红,白……
意乱情迷之际,衣裙堆在月要间,她忽然喘着气儿问:“皇上,当初那生辰八字,陈家姑娘也合,万……万朝臣与太后,更喜欢陈家,如何是好?”
毕竟伯爵府陈家,怎比较,也比个奉训大夫付家好。
闻恕细细甛舐她嘴角,拇指指腹从她额前滑下,经过眉间、鼻梁、脸颊和朱唇,轻轻蹭下。
他道:“宋宋,朕想要,旁人拦不住。”
他说话时,热气全喷在她耳根处。
酥酥,麻麻,付茗颂浑身个激灵,有些站不住脚。
“太热。”他说罢,将她转过来,握住她手腕,放在腰带上,“给朕脱吧。”
短短半刻钟,说热男人衣装完好,半臝不臝,反而是她……
男人沉重呼吸喷洒在脖颈,掌心从她里衣翻进去,握住云峦,低头含住莓果。
探到他眼底揶揄后,忍不住报复地掐他下,可男人腰和女人腰到底是不同,女人腰便是轻轻掐下,就要留整日印子,男人……
她掐不动。
硬邦邦,像块石头。
闻恕唇角扬起,“要不要脱看看?”
不得不承认,闻恕这张脸当真生得极好,只要不被他那身压人帝王气质镇住,仔细去看他眉眼、鼻子和嘴,就能叫人红脸。
是指使韩知年拿热茶泼她脸,还是后来将她出身当成笑料,传得满京皆知?
闻恕眼神轻轻落在她眼下那颗红痣上,复又上移,四目相对间,他语气绵长道:“上辈子,若朕早知会遇到你,定是要更早……”
更早揽权夺势,更早坐稳江山。
这样,哪怕她犯是滔天大罪,他亦能只手遮天。
男人眸子仿若盛水,她忽然觉得喉咙干涩难忍,忍不住挺起细腰,在他眸上亲下。
不知为何,他分明没说出口,可她好似能猜到他想说甚——
“嗯——”付茗颂垫垫脚尖,这动作恰将美物往他嘴里送。
她急急地拍拍他臂膀,“皇上……”
这是在外头,她甚至都能听到廊下宫人脚步声,简直将她浑身上下汗毛都激起来。
可这事,图便是刺激。
闻恕又重重吮,扣着她月要往桌边带。
这双眼睛,夜里看人时候有多溺人,高挺鼻梁埋在她颈窝,还有那张薄唇……
她竟没骨气地吞咽下。
“不要,再有会儿,还要陪母后赏花。”她别过眼,道:“皇上换身干净衣裳罢。”
她侧身要走,却猛地被拉住胳膊,闻恕从身后换住她腰,将下巴抵在她肩窝处。
“宋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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