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恕走近,轻轻掀起被褥,手还没探近她额头,便被眼前景象僵住动作。
说到此,沈其衡极为同意,连连点头:“缺,户部、兵部、都察院,这三处极为缺人,不过倒是不必都从下提拔,臣有几个人选可荐。”
闻恕颔首:“明日朝中再议。”
沈其衡皱眉,“今夜微臣无事,不若至御书房探讨番,这几个人都是——”
“成成,沈世子,怪不得你母亲急着要你成家,瞧你再耗下去,人情世故是半分都不能懂。”薛显清打击他道。
沈其衡滞瞬,脸平和地举起酒樽,轻抿口。
闻昔凑近她,压低声音道:“那,近日房事应十分频繁罢?”
付茗颂滞,耳根渐红。
床笫之事,做与说,向来是不同,说给外人听,那就更臊人。
闻昔拍拍她手背,副过来人模样,道:“明白,都明白。”
随即,她附在姑娘耳边低语几句,付茗颂惊诧地回望闻昔眼,“你从哪里学来?”
闻恕拍拍衣裳起身,勾着唇角往昭阳宫去。
然而,今日却不同以往。
寝殿片昏暗,仅有床榻上鼓起个小包。
这才几时,她便歇下?
是头疼,还是哪里疼?
这些“技巧”,上辈子她再熟知不过。Tiempoviejo
可她以为,正经人家姑娘,定是不会学这种行径。
闻昔不以为意地挑挑眉,“皇嫂,男人三妻四妾惯,要将人栓紧,自然得要会些手段,对外人,对枕边人,都少不得。”
此刻,闻昔口中“枕边人”,正于御花园浅酌清酒。
薛显清初为人父,很是克制,喝两杯就放下酒樽,道:“如今这时局大好,该收回来,也都收,独独是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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