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小东西停住,稳稳落在杆上,换句话说,“娘娘千岁,娘娘千岁!”
付茗颂愣,眼角弯弯,真叫它逗笑。
付茗颂摇头,他都将画给烧,她还气什?
“那睡吧。”他心痒难耐摸摸姑娘脸颊,背过身去。
小腹上抵着灼热下消失,付茗颂慢吞吞开口,“嗯,明日,还是让素心将香炉摆回来吧。”
说罢,她便闭上眼。
闻恕顿,笑道:“好。”
话落,男人皱起眉头,元禄何时变得这样多嘴。
她又道:“还说,皇上从前往那画跟前站,能站两个时辰。”
闻恕侧头,睨她眼,抓住两个关键字,“从前。”
“烧,不心疼?”
她仰着脸,那双眼睛在月色下,恍若盛满星子,流光溢彩,叫人忍不住倾身吻下。
人手凉像块寒冰。
他皱眉,“你暖炉呢?”
付茗颂道:“冷。”
自打上回美人香事后,昭阳宫再未点过香,他也没再碰过她。
素心更是,许是怕她想起来难过,连香炉都给收起来。
—
翌日早,除重归位香炉外,并来,还有只浑身绿油油鹦鹉。
遮月提着鸟笼进来,神色复杂道:“娘娘……这,这是宋大人差人送来,说是谢娘娘那几日照拂,还说这鸟儿聪明很,添个热闹。”
说罢,笼中小东西扑腾着翅膀,尖声道:“热闹!热闹!”
遮月讶然,还真会说话?
他声线贯清冷,这会儿带着点克制暗哑,“不心疼。”
说话间,付茗颂屈膝踩着床垫,往上挪几下,闻恕是侧身躺着,如此来,四目相对,她就堪堪停滞在离他不到寸地方。
“噢。”她应声,便不动。
她身上甘甜香粉味儿绕在鼻尖,任他再有定力,也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忍片刻,闻恕深吸口气,“还生气?”
她悄悄仰头,见他双目阖上,眉间紧蹙,想来也知今日他是当真忙碌。
“皇上?”她轻轻唤道。
男人没睁眼,搭在她腰间手紧紧,以示回应。
忽然,道温温软软触感贴在他脖颈上,闻恕陡然睁眼,喉结滚动。
付茗颂抿抿唇,低声道:“元公公说,皇上烧那幅画,是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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