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莲华竟然把所有锅都甩在自己身上,还偷偷录音!
她为什这防备自己?
是早预料到自己会失败,提前给自己留退路?
还是说她早就想找借口跟自己离婚?等自己进警局被关起来,她就可以在外面随便偷人?
想到这里,方其山再也忍不住,恶狠地咒骂起来:“那个臭婊|子!她真是好狠心啊!!!”
律师走后,蔡莲华又哭会儿,才彻底冷静下来。
她仔细把律师话和方其山之前跟她说话好好回忆遍,终于下决心。
宴宴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起来,不能没有人照顾。
她出去,才有人照顾宴宴。
方其山肯定也是这想,所以他肯定不会怪自己。
律师看着蔡莲华,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然后简单地把现在案件给蔡莲华分析遍。
蔡莲华听完,脸上血色消失干干净净。
“刑、刑事案件?你是说们涉及刑事犯罪?”蔡莲华不可思议地看着律师,“怎可能,就只是去找那个女人聊会儿天,都没有……”
律师脸色变,温声细语说:“那您就如实告诉警察,如果你没有参与绑架那个小孩话,你顶多算是从犯,不会被判太久。”
蔡莲华收紧牙关。
还真接不。”
摔下这句话,律师转身就走。
方其山看着律师真走,他先是愣,随即脸色变得很臭。
走就走,没用东西走也好,大不他再打电话联系名好律师就行。
可警察压根就没给方其山再打电话机会,审讯警察拿着叠笔录走进来,冷冷地瞥眼方其山道:“你保镖们还有你老婆都已经招,你确定你还不开口吗?”
“蔡莲华——他妈不会放过你!”
隔壁蔡莲华恍惚听到方其山咒骂,她忍不住打个冷颤。
她要回去,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到宴宴身边。
蔡莲华擦干眼泪,叫警察,主动表示自己愿意配合调查,同时还说:“有录音,方其山给保镖打电话时,录音。”
又份证据摆在面前,方其山脸色灰白,颓废地往后靠。
这怎可能?
蔡莲华承认这切都是他指使?
他这做是为谁?要不是为宴宴,他会这做?
从犯?什叫作她不会被判太久?
蔡莲华心慌意乱,她可不想被关起来啊!
“那……那您能帮想想办法吗?不想……不想……”蔡莲华说着,哭得难以自控。
律师长叹口气,给蔡莲华出个主意。
说不上甩锅,但这做她确实可以不被追究刑事责任。
方其山听到这话,浑身都是僵。
“什?他们招什?”
律师在来找方其山之前,先去找蔡莲华。
蔡莲华个娇气贵太太,被关在警局晚上,早就受不住。
看到律师,她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簌簌掉下来,拉着律师手询问她接下来应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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