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墨将他
表情全部收入眼底，嘴角又弯
弯。
他没忍住拿出手机，又给姜泽发消息：【
发现他真很喜欢。】
姜泽：【？】
姜寻墨：【不过对他也很好，非常善解人意。】
姜泽：【那你还不和他在
起？】
直到走很远，叶朝然才从回忆中抽身，想到刚刚顾尧那个问题，他这会儿终于明白，赶紧解释：“姜哥，刚刚顾尧说话你别当真啊——”
姜寻墨用种“懂”眼神看眼叶朝然。
叶朝然之前跟自己写情书表白，直没有收到自己回应，估计叶朝然现在也摸不准自己是什
意思，怕自己有压力，所以才多解释句。
但这有什好解释呢？
喜欢就是喜欢，叶朝然又不能控制自己喜欢。
顾尧没忍住去看叶朝然身侧姜寻墨，眼里全是压抑不住怒火。
他极力保持镇定：“是因为姜寻墨吗？”
叶朝然听到这个问题只觉得莫名其妙，和姜寻墨有什关系？
他不喜欢顾尧，是因为看清顾尧为人。顾尧上辈子只把自己当做方宴替身，最后还和方宴起害自己性命。
即便这辈子顾尧什都还没做，可叶朝然也无法原谅他。
顾尧这会儿终于急，他拦在两人面前，不去看姜寻墨，视线紧紧地盯着叶朝然，咬牙道：“叶朝然，……”
叶朝然停下脚步。
顾尧知道这是自己最后机会，如果他再不开口，之后估计叶朝然也不会再理自己。
他深吸口气，终于松口：“叶朝然，想问问你，们还……还能做朋友吗？”
叶朝然听到这个问题时先是怔，随即笑下。
姜寻墨：【还未成年。】
姜泽：【……】
姜寻墨：【哎，现在都不知道该怎回应他。他这喜欢，还给写情书，也不是对他没有感觉，但是就是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
姜寻墨：【或许这就叫做甜蜜负担？】
姜泽干净利落地把姜寻墨拉进黑名
再说，姜寻墨其实也还挺喜欢被叶朝然喜欢这种感觉。
内心深处像是被什充满般，很舒服。
“不会，”于是姜寻墨干脆顺着叶朝然话说下去，“你放心。”
叶朝然听姜寻墨这说，果然松口气。
“那就行。”
想到这里，叶朝然神色暗，陷入回忆。
可他这幅神情落入顾尧眼里，就变成沉默肯定。
果然，旁姜寻墨，嘴角也高高地扬起来。
顾尧看着这幕，眼睛像是被针扎般，心脏更是如遇钝器凿烂，呼吸都变得难受气力啊。
“走吧。”姜寻墨这会儿心情极好，轻轻揽着叶朝然肩膀，带着他下楼。
因为这个问题，上辈子自己也问过顾尧很多次。
顾尧每次回答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不能。
所以叶朝然回答也是样：“不能。”
顾尧身子个恍惚，脑子嗡嗡作响。
朋友……都不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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