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
都说
。”
凌云上人喃喃道。
接下来就看那位要如何抉择。
凌云上人之前
直云里雾里，弄不清许多问题。突兀出现在巫嵘身边大鬼，莫名其妙灵契，还有无数重生者。但既然选择走出这步，他也没打算再回头。
说不准这辈子所有人和鬼都能有个更好结果
“嗤。”
声冷哼，楼口处袭红色倩影飘絮般离开，停留处只有几点不规则古怪黑色颗粒，质地似金属又似玻璃。
“阿宝，你知道这是什
吗？”
凌云上人毫不嫌弃地亲手粒粒把它们捡起来，擦干净收起。捡到最大粒时还轻‘嘶’声。阿宝反应比他大，整只小灵犬瞬间蓬松成团，像是被电下似。
“这是雷公墨。”
明明训练室深在别墅地下，但震耳欲聋雷鸣声却如天裂般轰鸣不绝，源自苍穹之上恐怖骇人威势仿佛洪荒巨兽睥睨扫视。雷声响起刹那间凌云上人布置在训练室周围红绳断裂，铜钱散落地，紫色符篆化为碳粉扑簌簌落下。
凌云上人条件反射缩脖，下意识躲到距巫嵘最远对角，省雷电劈完自己再劈到巫嵘。但等半晌，雷声逐渐远去泯灭，预料中闪电却迟迟没落下来。
这是怎回事？
凌云上人满头雾水，下意识就想掐算又生生住手，怕自己把雷霆再召来。他和巫嵘对视眼，雷威离去，巫嵘注意回归，思维深陷入凌云讲那个‘故事’里无法拔出。他需要时间仔细，认真想想。巫嵘留在训练室里，凌云上人看眼色告辞独自离开。
凌云上人上楼路上会想雷霆为什没劈下来，会又想纯阳子残魂事情。直到尾椎突然传来阵剧痛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古时候雷公墨被认为是陨石，灵异复苏后这个词汇添旁意义。能引来天雷降临无疑是骇然恐怖绝世鬼王，雷霆闪电与鬼气相撞击，被劈杀鬼灰飞烟灭，不会留下任何残骸，地上只会有两粒这种被称为雷公墨黑色结晶体。同时蕴含雷电之力与恐怖鬼气，是天师梦寐以求制符材料。
当然，天雷劈死大鬼会留下雷公墨。如果有那种能泯灭雷霆，捏碎闪电强悍鬼王，鬼气闪电相撞击也会生成雷公墨。
刚才雷霆闪电并不是没落下来，而是被守在楼口某鬼捏碎。
“唉，又欠她个鬼情。”
凌云上人嘟嘟囔囔，把雷公墨往阿宝白绒毛里塞，举起小灵犬，和它顶顶鼻子。神情中没有丝毫烦恼，倒是有种如释重负感觉。
“嘶！”
堂堂代宗师当然做不出捂屁股这种不雅观事情，楼口阿宝哭似哼唧汪汪声让凌云上人立时知道怎回事。
“阿宝！”
“汪汪！”
刚被踩住尾巴小灵犬委屈又害怕，被松开就奶狗投林似扑到凌云上人怀里。这对患难主宠抱在起，凌云上人心疼揉揉阿宝小尾巴，抬眼看到眼前人，有点尴尬地小声笑道：“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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