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周瑾
肩背，和梦境中同样位置，蝴蝶骨中央有
处纯白羽翼纹身，只不过只有左翅，缺少
右边。想必右边恶魔羽翼纹身应该在舞台上唱歌周瑾身上。
就在刚才黑白婴灵回到周瑾体内时，巫嵘觉察到左臂大鬼异动！巫嵘感受到浓重悲哀，如无边无际汹涌浪潮般将他吞没，令人窒息哀恸感几乎将他压垮。悲哀只出现瞬间，却让巫嵘很久都回不过神来。这是来自大鬼情绪。
当初第次见到膝骨铃时，大鬼也有异动，但那时巫嵘和他之间只有血契，只能隐隐觉出异样。现在巫嵘和大鬼之间契约联系越发紧密，异动时他感受到大鬼情绪，却没想到如此刻骨铭心。
巫嵘睁开眼，目光中还残存着不属于他哀伤，滴泪水滑落。他闭上眼，再睁开，重归冷静。
大鬼异动指向周瑾，确切说，是两鬼婴回归后周瑾。这是为什
？膝骨铃源自西玛嘉措，巫嵘原本以为大鬼死亡和他相关，那周瑾又是怎回事？
。狗喜怒哀乐烦恼欢笑都是围绕着主人，世界中心只有这个人。不用管其他繁杂琐事，不用考虑什白天黑夜未来。将切抉择都交给别人去做，因他生为他死，单纯就像个童话。
周瑾知道自己该吃药，但他不想吃。他半站在舞台上，在吟唱悲哀乐章，半毫无尊严趴跪在陌生人面前。他毫不设防，疲惫将选择权交给对方，无论会迎来地狱还是救赎都坦然接受。
周瑾睁着眼，目光涣散恍惚，刚才瞬间疲惫感让他很想什都不管闭上眼。但不行，周瑾敏锐神经觉察到，有什东西正盯着自己看。
不是来自上面那人，而是来自下面。周瑾目光游离到那人映在地毯影子上。
影子。
所有巫嵘才有刚才割破周瑾衣服，观察他背后纹身举动。婴灵投入是周瑾后背，羽翼纹身也在后背。婴灵黑白，魔鬼羽翼和天使羽翼也是黑白，这其中肯定有什关系。
不自觉地，巫嵘将周瑾背后羽翼纹身和记忆中对比，随后眉头皱。
白翅仍在原位，但纹路黯淡泛红。翅根点殷红，大如莲子，将翅根完全覆盖。当巫嵘手指碰触时发觉血莲子表面微鼓，就像真莲子埋入周瑾皮肤下样，而且顶端微微开裂，似是很快就会长出嫩芽。而在浓郁血色映衬下，白翅纹身更显脆弱昏暗，像是能量全供养给血莲子样。
第二处不同，就是在白翼纹身根部，有处黑白相间圆环。圆环有缺口，应该连接另方。
黑白婴灵就是
包厢中光线很明亮，到处都有灯，正常来说在无处不在光照射下影子应该很淡，但周瑾发现那人影子与众不同，漆黑如墨，黑暗恍若深渊。
蓦然，周瑾瞳孔骤缩，倒吸口冷气。
他在深渊暗影中看到双猩红狗眼！
“别动。”
巫嵘拧眉，用十分力道压住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周瑾，好不容易汇聚思路却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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