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
巫嵘语气不含任何情绪，眼前青年出现时，舞台上
演唱仍在继续。通过屏幕可以看到舞台上另有
个周瑾，正眉头微蹙吟唱悲伤乐章。
出现在巫嵘面前青年和周瑾长模样，让人下意识怀疑两人是不是双胞胎。但巫嵘却莫名想起刚才在模糊画面中看到，貌如周瑾鬼肩背上天使恶魔并存景象。
“他是恶魔，你是天使。”
巫嵘用这种求证口吻，他想看看那如梦境中画面究竟有几分真实。
冰冷黑暗如潮水将巫嵘吞没，眼前声音景象全变成无意义雪花光点，如十二点后仙女教母魔法般烟消云散。左手掌心炽热感让巫嵘从深沉睡眠清醒过来。蛊种沉浸在歌声中，巫嵘也不知何时沉浸进去，但大鬼永远清醒着。
巫嵘还没睁眼，左手就条件反射猛向下抓去，正好攥住
向他腰间伸去手腕。
“疼。”
隐忍痛呼声和舞台上忧郁悲伤歌声致，只是多分诱惑。巫嵘垂眸看向眼前人，又望向舞台。
“这都是
。”
惨白脸上乌青血管纹路说明这并非活人，而是堕落为鬼灵魂。他受尽折磨，灵魂被世人恶意浸染。太多痛苦让他失去快乐能力，当然再也不能吟唱代表喜悦篇章。
除去种种非人特征，巫嵘认出眼前人是周瑾。他目光狂热又忐忑，自卑又痴迷，黑瞳中燃烧着灵魂火焰，仿佛情绪浓烈纤细艺术家，要将自己焚烧殆尽，然后用灵魂灰烬做成玫瑰献给心爱之人。
“除喜悦篇章，将魔鬼与天使歌喉完全献给您。”
周瑾浑身赤裸，虔诚毫无保留向巫嵘献出自己，如初生羔羊。在他奶白漂亮肩背后，蝴蝶骨中央，灵魂皮肤上有对纹身似翅膀。
左翼天使，右翼恶魔。
“你们是
笑吟吟男声听起来纯稚美好，被巫嵘抓住青年没有半点逃跑意图，反倒慵懒随地坐。因为手腕被攥着，他身体前倾，头正对巫嵘腿间，两人姿势十分暧昧。青年非常俊美，他气质很特殊，非常纯净，不分性别年龄迷人。尤其是他虽然笑着，眸光却冷冷清清，如冰山雪岭上盛开雪莲，让人有将他摘下囚禁独自收藏冲动。
纯净不仅能引起保护欲，同样能勾起人隐藏最深恶意。青年知道什
角度自己最迷人，他下巴微抬，露出修长白皙脖颈，声音轻软。
“把它给，你可以对做任何事。”
任何两字他咬字暧昧，双眼如有魔力般，能让所有人都为他着迷疯魔。
但这个任何人中不包括巫嵘。
他可以吟唱七美德诗篇，也能咏唱七情篇章。
“王，他可以给您唱爱之歌。”
轻快年轻男声从王座左侧响起，有些熟悉。但巫嵘看过去时只能看到模糊虚影，这种将关切担忧隐藏在不着调下目光让巫嵘想起黄毛。但和模糊画面样，他声音也是断断续续，越来越轻，直到再听不到。
“您多听听，说不定能找回……”
找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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