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花灯节这样热闹场合,那更是要仔细看,看到走丢孩子,把人抱,嘴里塞个糖,就肯定是妥,不过也有孩子看起来精明,这个时候用身上布裹,掐狠点哭,连忙装作哄孩子,就糊弄过去。”
“有地方杀女婴习气重,等到儿子大又没有媳妇儿,也不喜欢提前准备童养媳,就想要黄花闺女,或者是不到二十年轻妇人,有需求,咱们就得做是不是?这种姑娘有两个法子,个法子是让人指路,让人帮个忙,到偏僻地方麻袋套就好。”
“还有个法子,就是可以用小奶狗,或者是小猫去勾人,要说,虽说这世人养狗多,但是好多人都是喜欢小奶狗,狗儿大些就觉得不可爱,那脾气好猫就好弄,让人在她身上弄点小鱼干,饿肚子猫儿就过去撒娇,基本上套套近乎,就可以把人拐走。”
魏昭自从看到那只猫儿没爪尖,就想到这旧事,现在同郭氏说话,更是勾起丝丝缕缕担心。
而郭氏听完魏昭话,想想说:“会不会只是剪指甲?就像是人指甲,剪剪也就没。
。
郭氏把茶水饮而尽,看着魏昭道:“你那封信可把吓跳,出门时候遇到宝儿,她见着就溜烟要回房,可让放心不下。”
红泥小炉上水正汩汩地沸腾冒着泡,魏昭伸手斟水,“其实……宝儿最多是刚生起心思,想让见见那位郎君,她之前同千叮咛万嘱咐,让不要同人说,今天是第次见到那位郎君。”
郭氏犹如被雷劈样,她就算是觉得应当是男女之事,可万万没想得到魏昭肯定回答。
阖家上下就这样个宝贝女儿,郭氏甚至还起过心思招个赘婿,结果女儿居然有心上人。
魏昭叹口气,抬眼看着郭氏,轻声说道:“如果要是只剪指甲,哪儿会疼?更像是从指甲底部这里都给剪掉,这猫儿和人有时候有点像,这要是人指甲盖这里全部剪掉该有多疼?”
郭氏倒吸口凉气,“知道。”
郭氏心中慌乱,手抖幸好杯子里没有水,她身子微微前倾,舔舔干涸嘴唇,“你从头说说看,宝儿是怎认识他?”
魏昭就从下雨时候开始说起,说钱宝儿说那些事,最后说道:“那只叫做雪团猫,按照贺郎君说法是从小养,也没出过院子,性格很胆小,但是为什会没有爪尖?”
魏昭最在意还是这个,老夫人眼睛没有治还是有理由可以解释,可以是贺隽升不想和钱宝儿说那多,也有可能是贺隽升打心眼里觉得福安堂贵,根本没有去打听福安堂价格,可是从未出门过猫儿没爪尖,这事就让昭昭心中生疑。
她小时候被拐卖前记忆没有,可是高烧好以后记忆都有。带着她拐子吹牛时候,说过些拐人“诀窍”:
“小孩子话,是最好勾着拐走。直接用糖画勾,勾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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