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封老太君用小刀直接割开成九思外袍,两位御史慌忙别开眼,而官位最高左都御史更是直接站起来,他和另位御史背过身去,呵斥说道:“胡闹,胡闹!欧大人,你是礼部尚书,你就看着老太君欺辱个出家师太?”
谁知道左都御史没有等到欧大人回答,而听到圣上倒吸口凉气,兵部尚书本来也别开眼,听到圣上吸气,悄悄看过去,他表现得更夸张,直接哐当声,从椅子上摔下去。
听到动静,其他两个御史也睁开眼,看到平坦胸膛成九思,他们先是怔住,就说道:“牛大人、童大人,两位可以转身,这不是师太,是男子。”
那两位御史看着成九思脸,又看着他胸膛,似乎很是不敢相信。
成九思闭着眼睛,他本来就是贱籍出身,只当自己就是块儿肉。
,当着圣上面,要戳穿这个毒·妇真面目。”
这幕让五个大臣都大为撼动,再看看礼部尚书欧旵,这位身兼太子太傅职位欧大人也用袖子擦拭眼泪。
兵部尚书和几位御史坐得有点远,他不知道封老太君嫡长孙是谁,听到欧大人开口,他才恍然,原来他们指是娄小姐先前未婚夫——钟世朗,而钟世朗还有个身份,就是欧大人学生。
封老太君先前是哭着替孙儿喊冤,她现在声音已经哑,却仍然撕心裂肺地喊着:“圣上,在外说娄小姐是毒·妇其实不够准确,她不是毒·妇,而是荡·妇!”
毒·妇这个形容词可以说对父母不孝顺,对公婆不恭敬,对兄弟无友爱,甚至夫妻之间拌嘴都可以说是毒·妇,而荡·妇直指娄小姐人品,这个词对女子要羞辱得多,赵桓注意到,娄小姐身子都是颤。
封老太君继续说道:“两年半以前,慈念庵堂换庵主,换成现在成九思,而也是这个时候,娄小姐捐出大笔功德银修缮慈念庵。这些都可以在僧录司里查到。”
“娄小姐在与孙儿定亲时候,时不时就会来这庵堂小住。这成九思是男子,她个未婚姑娘家为什屡屡来这里?”
“她知道成九思身份,就这般与他苟合。娄小姐许是觉得长孙碍着她,就给孙儿下套,所以才让孙儿死得不名誉。”
赵桓自从看到成九思露出胸膛,心中就从偏向
赵桓头越发疼,这老太君每说完句,就对着铁券丹青叩首,把额头深深贴着皇祖父赏赐,让赵桓实在没办法让封老太君住嘴。
“这把小刀是圣上允许随身携带,是亡父去战场之前赠与礼物。”封老太君想到亡父,泪水越发汹涌,父亲直庇护着她。
封老太君拿出这柄小刀,“为什说娄小姐是个荡·妇,现在就证明给圣上看。”
当封老太君停在成九思面前时候,众人才意识到,这还抓个出家师太。
这成九思绑住眼睛系带被隔断,他睫毛颤颤,在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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