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太君哪儿给机会问啊,明衍郡主就说是要围山抓贼人,京都府衙役不够,所以就借到咱们头上来。”
朱长秩抱怨道:“汪老爷,您是不知道,当时第个反应就是不给,凭什给他们那些人做白工?只是……明衍郡主个小小年龄丫头,那般说着,还抬已经过世老将军压,实在没办法,主要是明衍郡主这个……”
汪德全本来正晃腿,听到明衍郡主四个字挺直身子,再朱长秩继续抱怨时候,直接把旁边引枕丢入到他怀中,让朱长秩话戛然而止。
汪德全摸摸面颊,最近吃得好,先前在云州魏昭治过地方又隐隐作疼,太医给开方子,连吃几天好点,但是还是疼,不如那次在云州魏昭治得痛快,当天就直接不疼。
汪德全还想让魏昭给他治脸,只是心中又有些犹豫,这明衍郡主娘可和他们贵妃娘娘有仇。
见儿,现在见他驳斥,更是耷拉下来脸,直接说道:“铁指挥,这兵马指挥司头条规矩就是听总指挥。其他事情都已经办妥,你只需要听吩咐就是!”
铁指挥听到这里,表情虽说不情愿但是改成肃穆,说道:“是。”
朱长秩得这封老太君手书,觉得罪过都不在自己身上,对方可是捧着铁券丹书封老太君,她亡父被称为是大齐脊梁骨,他个小小指挥,对方只是抓贼人,只是借几个时辰,借就是。
再说,这铁指挥行事板眼,脑子根本就只有规矩两字。他已经说很清楚,五百兵马只能够用于围山抓人,不会出什篓子。
朱长秩弓着腰送人离开,旁边远房侄子说道:“大人,您这样给五百人,到底有些不妥。”
汪德全愁眉苦脸,不过就算是不找魏昭,他也懒得听朱长秩说人坏话。
“行啊。”汪德全不耐烦地说道,“说事就说是,拗不过封老太君就直说,可别抬着明衍郡主。”
朱长秩挠挠脑袋,明明是明衍郡主……罢,不提就不提。
“你当想给?”朱长秩没好气地说道,“人就在面前,捧着这铁券丹书,哪儿拒绝得,要不是在面前,呸,能给他们兵卒?”
朱长秩后悔自己没有提前离开兵马指挥司,倘若是在外面,只要没亲眼看到铁券丹书,他有是法子拖延时间,自然也不会给封老太君兵卒。
朱家侄子总觉得不妥,“大人,这要是……”
“给都给,不说这些丧气话,再说,就围山抓贼人,能有什事?再说那个铁头就是个铁疙瘩,你以为刚刚为什要喊他去,肯定只能封山、抓人这两件事,能出什篓子?难道山里还藏个大宝贝?”朱长秩有些不耐烦,抖抖手中书信,“走,去找汪老爷,这大事总得知会汪老爷声。”
朱家侄子也不再多说,两人去汪德全那里,汪德全知道借兵卒围山之事,顺口问道:“要抓什人,是什人得罪封老太君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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