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品县令小官,摇身变竟是做从四品知府,这可是当今圣上登基以来升职最快人。
林汛刚开始是觉得林鹤走好运,而且以前不怎关注弟弟事,现在关注起来,发现他这位分出去二弟自从离开京都,改过去风格,竟是做不少事,而且福运绵绵,总是遇到不少好事,让他官路腾达。
在郧安县,能够好运地挖到适合做砚台郧安砚,下成各砚之首;交好沈家人,能够让玻璃窑设在郧安,让郧安多不少青壮过去落户。
现在到建安府,这才第年!竟是又发现硝石矿,今年夏天什卖最好?是冰二是硝石,各个衙门里因为硝石,做公务都舒爽许多,尤其是胖乎乎曲侍郎,几乎是屁·股坐在位置上时候,就要念叨下沈家还有建安府。
以前林汛与林鹤站在起,旁人只看得到他林汛,现在林鹤都不在京都里,所有人都念叨着林鹤。
年过年是在郧安县,今年是在建安府,不样地点,样是热热闹闹。
当年选择跟着儿子起唐老太太,原本头发是有些霜白,现在日子过得好,头发复黑不说,还浓密起来,她常念叨着,“昭昭生发方子真好。”
唐老夫人看着年轻不少,走路都风风火火,而柳氏走路和过去没什分别,只是眉眼之间含着抹红,那是因为阖家都好,夫妻和美而生得如意红。
这边林家二房过得好,京都里林家大房则是有些冷冷清清,气氛说不出古怪。
“怎样?”元氏迎上去。
甚至不少人还打趣他,这分府分得不划算,还有人觉得林鹤与大房相冲,人分出去就飞黄腾达。还有人觉得是他林汛过去是不是打压弟弟,等到分府之后,林鹤才发出自己光芒。
林汛想着,过去林鹤哪儿比得上他?这些话简直是瞎胡说,他生母是名门贵族,而林鹤生母大字都不识个,要打压也是继母打压他这个人,而不是他反过来去打压林鹤。
林汛刚开始试图和人解释,只是旁人认定事实如此,他解释对方也是神秘笑,并不把他话当真。等到林汛不解释,旁人更是觉得林汛心虚。
整个夏天林汛都是憋屈,等到
“不用担心,他是去建安府。”林汛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表情说不出恼怒。
元氏连忙问道,“你是收到信?”
“他已经到云州,通过官驿给写得信,很快就要到建安。路平安。”
听到这里,元氏松口气,旋即眉头皱起,心中对林鸿恩有些埋怨,这都多大人,居然还闹离家出走!真是让人又担心又不好声张,真是为难死。
林家在今年年初知道二房居然官路通亨,全家人下巴都要惊掉,林汛心中有些酸溜溜,他能够升官位那快,是因为林鸿恩提前告老,腾位置,老二不知道走什狗屎运,居然能够让建安府知府告老给他腾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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