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色天空,大朵大朵形状各异云,偶尔风吹走层云,让太阳露出来,下刻又被新云给遮住。
只蔷薇花不知道怎躲过花匠剪刀,像是与人招呼样,粉杏色重瓣花半开半拢地伸出来,宛若是无声询问,它生得好不好?
玉衡大长公主对着丫鬟勾勾手,对方拿出花剪,本想要剪下花,后来公主又说道,“算,就让它留在枝头。”用手指指腹推在花杆径上,把它给推入到其他花朵旁边,指尖还在花瓣处点点。
收回手后,玉衡大长公主侧过头看着赵翊林:“在江南不是住
过于繁重学习任务,终于在去年过年期间击垮这个孩子,他高烧不退把汪贵妃吓得连带都瘦许多。
至于说为什会发热,太医含蓄说出原因,三皇子思虑太重。
思虑太重怎办?
就连圣上也疼惜三皇子,让太傅不要布置太多功课,汪贵妃加上也被吓坏,就让赵昶安松快段时间,就连卫淞、祁赟之两人给三皇子教学都暂且给免段时间。
功课少不少之后,三皇子个子猛地涨不少,原本是矮四皇子整个脑袋,现在只矮上点,加上三皇子很瘦,乍看反而是三皇子更显得高些。
贵妃气得够呛,要是骂儿子时候,赵昶安总是冷冰冰甩句,这是规矩。
赵翊林看眼消瘦三皇兄,信步走在前面。
这里不少女眷也在此驻马,赵翊林往前走时候,听到女子玉佩相撞声音,女儿家擦淡淡香露在手腕上,在耳畔,随着走动浅浅散发出香气来。
没看这些早到姑娘家,他们走得很快,等到门口已经有人迎着,玉衡大长公主过来迎接两人。
“皇祖姑母。”
想到这节,玉衡大长公主更疼惜这个孩子,“今儿就好好玩,可不许想功课什。”
赵翊林也知道三皇兄病事,笑着说道:“本没有想到功课,皇祖姑母这样说,就想到。”
赵昶安没说话,只是笑笑,“孙侄听命。”
玉衡心中叹,招招手说道,“咱们边走,边说说话。”
今天可以说是赏花好日子,天气不冷也不热,层云恰巧遮住金阳,而太阳又不甘寂寞地给层云镶金边。
“不必多礼。”玉衡大长公主笑着说道,“都长得这高。”
自从元安那个叫做昭昭孩子丢失,玉衡大长公主对皇帝说不出失望,直接在江南之地住很长段时间,还是因为今年她要满六十,她总得过次生辰,才从江南回来。
她已经几年没见过这两个孩子,现在笑眯眯地看着两人,“都是好孩子。”
她今日里也难得是盛装,头发抿得丝不苟,还带着碧翠耳铛,看着眼前两个孙侄,赵昶安和赵翊林个子看着差不多,但是要比赵翊林看着瘦多,衣衫在他身上有些空。
哎,玉衡大长公主也知道三皇子功课被安排太满,要不是先前病场,现在只怕也不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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