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淞假装没有听到那偷笑声,朗声说道:“毫无私心,今年只是风调雨顺,郧安增产,不足以让林鹤升到如此地步。”
黎嵩寸步不让,他虽说不认识林鹤,以前在京都时候从未见过,但是光凭点,林鹤是从翰林院贬谪为正七品县令,还是大齐最差郧河县,林鹤却能脚踏实地,让他都听过郧安县,他心中对林鹤是十分赞赏。
黎嵩觉得,个郧安县不过是短短两年时间,林鹤就做到如此地步,若是做知府,是更好让百姓过上富足日子:“刚刚还说,这郧安这两年学堂翻番,去松林书院读书,往年只有寥寥数人,今年竟是可以送十几人,林鹤教化有功;还有郧安户籍数,增长数字放在整个大齐都是第,最重要是这些很多都是青壮,新生婴孩也多不少;最重要是,先前林鹤贡献灭蚊之方有功,当时是没有褒奖,此次数功并赏,以为,林鹤当得这建安知府!”
黎嵩话是掷地有声,其他清吏司人对林鹤升官不升官都是无畏态度,只是看到卫淞吃瘪,心中有些暗爽。
卫淞扫视周,心中发凉,只能够
位平日里事务冗杂,好不容易轮着休沐日,只怕也少有踏青赏花,郧安现在菊花和桂花正是好时节,诸位若是有空,可以去郧安看看。”
潘曾毅去郧安本来只是公干,因为恰逢桃花开时节,当真是被落英缤纷桃花给镇住,后来郧安码头建好之后,他还带着孙女儿去赏菊花。
繁盛花,热闹县城,百姓笑容洋溢,潘曾毅久久不能忘怀那幕。
潘曾毅愿意现在告老,还有个原因就是因为他亲眼见到郧安变化,他本来就是建安府人,他已经年迈,希望整个建安府有个更好父母官,能够让建安府发展得更好。
潘曾毅这封告老书很快就到罗玑手中,罗玑与潘曾毅私下里谈过次之后,封折子送到户部来。
户部衙门里,上好银霜炭烧着,卫淞红着脸,额头上青筋都迸出来,“他现在才是正七品,直接升到从四品,这不是胡闹吗?”
“卫侍郎,现在可不是正七品,应该是从六品,刚刚同管尚书说,这郧安县缴纳公粮是六万七千石,按照标准,是从六品*员。”说话是黎嵩,他是分管湖江清吏司郎中,黎嵩喜欢踏实做事人,以前卫淞是户部郎中时候两人就不对付,现在卫淞是他上峰,黎嵩依然是直言不讳。
卫淞额头已经冒汗,“好,就算是从六品,也万万没有到从四品道理。这是连升四级!”
旁边笑着蔡岘慢条斯理说道,“卫侍郎,您可别上火,看您这脸红脖子粗,让人还以为这林鹤得罪您呢。”
户部衙门里有人发出闷笑声,慌忙捂住嘴,埋头偷乐不让卫淞瞧见。这户部衙门里谁不知道卫淞是汪贵妃人,而林鹤当年得罪汪德全,所以这会儿卫淞上串下跳,就是想要压住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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