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笔友赵翊林也对郧安直很好奇,还说若是有机会过来看看就好。
想到赵翊林,林昭想到送给对方箱子砚台,连忙说道,“对,刚刚爹爹有件事没有说,今年春天,还打算请人雕琢郧河砚,现在得叫做郧安砚,这个砚很好,如果要是能够卖出去,县衙里就会有更多钱,不管是修筑郧安城里路,还可以修村子里。”
先前林昭给赵翊林写信说这是郧河砚,现在郧河与翔安合并,叫做郧安,那砚也自然而然要改名字。
罗玑问道:“郧安砚?”
林鹤解释这郧安砚是什来历,打算开春之后找匠人雕琢,现在没有雕琢过得,直接送两位上峰些。
林鹤,此人精神面貌当真像是刚刚入朝为官毛头小子,股冲劲儿,他笑着勉励他几句,甚至潘曾毅也说,自己告老也就是这两年事,到时候可以让布政使大人直接把位置让林鹤来做。
林鹤连声谦逊表示不敢当此重任,却没想到语成箴,等到潘曾毅告老之后,他直接由郧河县县令去做建安府知府。
在回去路上,见着官亭,官亭里有个碑,里面头条就是周家修筑河堤还有桥功劳,紧接着就是翔安县李家修路功劳,这里只要入城就可以看得到,所以之后钱家出钱修学堂、云家出钱修养济院,这县城里大户做出来贡献都留在官亭石碑上,百姓们把它叫做功德碑。
罗玑看着功德碑前香火,与潘曾毅说道,“你们建安府当真是多员大将。”
潘曾毅也抚须颔首。
因为郧安砚不值钱,罗玑就带箱子回去,等到罗玑还在想郧安砚什时候能够对外卖出,结果发现,整个大齐里,文人都推崇起来这郧安砚来。
而罗玑在听人说郧安砚有多难得时候,想到自己箱子郧安砚,不由得陷入沉默。
林昭裹着红色披风,她路都拉着父亲林鹤手。
“会不会觉得有些无趣?”罗玑看着林昭,忍不住问道。
“不会。”林昭脆生生地答道,“很有趣,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郧河……郧安越来越好。”
这个冬天,林昭都没有梦到过小红尾,问孙峥才知道答案,鱼儿在冬天会觉得冷,有时候会沉入到深处。
郧安现在越来越好,百姓日子过得富足,小红尾尾巴是不是会多些金线?现在已经开春,或许不就之后就可以见到小红尾,想到池塘小鱼,林昭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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