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钱镜诚急得背上出身冷汗,“你这样也很好,真真,就是点痕迹,很好看。”
林清薇听出钱镜诚着急,抿着唇抬起头,“钱二哥,谢谢你安慰。”
大约是前面直用脂粉,胎记遮得很严实,在每次上妆时候她都是闭着眼睛,有时候自己也忘她模样,而孙大夫动刀之后,她照过镜子。先前面颊有些肿胀,有些花铜镜里看得出弥散开胎记,就算是现在,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五个刀口,孙峥已经尽力让针脚疏密有致,还用最细
钱镜诚好几日都没有见到林清薇,心里头急得不行,在林清薇表示不愿意用伤脸见人,他也不好强求。
直到立冬前日,林清薇过来上课,他才见到心心念念之人。
先前没有动刀时候,可以用脂粉遮掩二,现在需要伤口透气,是不能擦其他东西,钱镜诚看到面颊上残余些红色印记,还有几条刀口。
“是不是有点吓到你?还有些残留红色胎记不需要割掉,直接用针灸,让它慢慢化掉好。”
“没有。”钱镜诚想也不想说道,“就是觉得很疼,你很不容易,听昭昭说,你后来缝针时候醒。”
。”
听雨回头看着动刀那个房间,轻轻应声。
敞亮屋子里,林清薇沉睡着,孙峥手中刀片很薄,轻轻在她面上压,皮肉翻卷开,有血渗出来。
这是条最大口子,孙峥手很稳,娴熟地切开之后,割掉多余胎记,用羊肠线缝合起来。
林清薇脸上胎记大,孙峥共顺着肌理动五刀,才结束这切。
钱家上上下下,只有钱镜诚没见过她有胎记模样,按道理她这样怎都比有胎记之前好,但是过来钱家时候,林清薇直是心中狂跳,现在看到钱家二哥眼神,里面没有嫌弃,她心中才稍微放松些。
林清薇笑着说道:“就是有点吓人,感觉得到在缝针,但是其实还是有药效,并不算疼。”
“什时候可以用脂粉呢?”
林清薇笑容顿,低着头说道:“大概差不多要过年时候。”
钱镜诚看着对方模样,急得恨不得扇自己巴掌,“、不是这个意思,意思是,感觉女儿家很在意自家容貌,就是……就是你可以早点用脂粉,觉得你会高兴些。”
在秋日里背上出不少汗,衣服都黏腻在身上,孙峥结束之后,林清薇睁开眼。
其实到后面时候,她已经有知觉,她可以感觉到有针线在脸上动作,她心中有些怕,最终动也不动,由着孙峥动作。
孙峥从妻子那里知道这位女学生耐力,但是真看到她睁开眼,心中还是佩服,“已经好,你别说话,这几天脸不能动。”
林清薇点点头。
当时给林晟彦治腿,孙峥是留宿在林家,现在给林清薇治脸,他依然是留宿晚,等到第二日见着伤口没有丝毫发红或者是有积液,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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