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行刺。”汪德全挠挠脑袋,解释说道:“就是衣服太富贵,觉得可以抢,然后又不想让人追,直接就冲着胸口就是刀子。”
汪贵妃看着汪德全,“你说说看,当时那祁家小丫头怎说三皇子衣裳?”
汪德全自个儿记不住,但是他身边下人记得清清楚楚,汪贵妃侧过头,询问三皇子奶嬷嬷,今儿是不是这样穿,听完之后汪贵妃才叹口气,“本来看他怪可怜,想着也不碍事,难得次生日让他转转,免得看着那个谁,心里头羡慕。”
汪贵妃当真是难得心念起没想到就出这样事,她确实很感激祁明萱,只是看到儿子满身红疹子,还有脖颈上抓痕,就对祁明萱感激有些淡。
普通人家孩子都是这样穿。
眼自家三哥,虽说觉得不对,也只能够先回去。
赵昶安抿抿唇,他和太子年岁相差不大,以前太后还在世时候,他们两人都是在太后那里养着,感情颇为不错,太后崩后,四弟被立为太子,母妃升份位为贵妃,两人就渐行渐远。
赵昶安直到现在也都并不讨厌这位四弟,偏偏无论是母妃还是舅舅,都防备着太子,他刚刚看出四弟关心,赵昶安叹口气,其实他又没有四弟天分,也从未想过那个位置,只是母妃……
心中难受,他更觉得勃颈处瘙痒,本来还忍得住,这会儿更难受,直接用手挠,那种钻心痒在挠过之后就好不少,只是挠会儿,痒意略略纾解,却有些疼。
而等到侍卫见到三皇子时候,就注意到他脖颈长长血印,“三殿下,您这是怎?”
但是她昶安是普通孩子吗?
汪贵妃弹弹指甲,“算,先这样,你若是没别事就走吧,等会圣上就要来。”
儿子遭那大罪,哪儿能不同圣上说?汪贵妃想着,正好京都府尹位置是不是可以借机挪挪,不管怎说,儿子差点就出事。
汪贵妃
平乐宫里兵荒马乱请太医,这才知道是三皇子身上衣料惹祸,这种成衣售卖时候为让看起来笔挺,都会刷上层浆糊,在薄薄浆糊干后悬挂起来衣裳不用费劲儿打理。
穿上这样衣服,三皇子开始就觉得不舒服,但是祁明萱看出三皇子不舒服,也不让他换,说普通人家孩子就是这样穿,三皇子生生忍耐下来。
而在祁明萱离开之后,赵昶安已经到忍耐边缘,再次和汪德全开口要求换衣服,偏偏汪德全觉得这身衣服救侄子命,又让他忍忍回宫再换。
汪贵妃在看到儿子脖颈伤,操起杯子就往弟弟脚旁边扔去,把汪德全给吓跳,直接扑在姐姐面前,“娘娘,实在是没提前准备好,所以才会出这样篓子,这人到底是没事,跟您说……”
汪贵妃胸膛起伏不定,在听到后面话,细细眉头搅,“此话当真?那孩子死?是有人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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