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旗听到昭昭话,指着自己鼻尖,语气里满是疑惑,“吗?”
昭昭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周叔叔您在这里就是定心骨,暂时不能修大桥还有河堤,村民们看着您也安心,您可帮很大忙!”
现在虽然天晴,澜江水面还没有下降多少,而且修河堤地方泥都是软,是不能开工,本地村民都知道修桥和河堤不是笔小钱,要是周旗不在,难免心中忐忑,现在看到周旗,村民们会安心不少。
周旗听着昭昭话,有些高兴又有些心虚,“哪儿有你说那有用。”其实他过来很大个原因是怕挨打。
重建石拱桥、还有修筑河堤,这钱要比周旗想得多很多。
钱宝儿立即说道:“姓钱。”
周旗拱手,“免贵姓周。”
“知道。”钱宝儿点点头笑着道,“你怎在这里?”
周旗手指搓搓鼻尖,那天决堤之后,他告诉爹娘,被爹爹用旱烟杆子足足抽几十下,平时疼他娘非但没有阻拦,还愤愤说道,“该抽!多抽几下才能够长记性!”
周旗想到那天爹娘凶悍,摸摸手臂,心有余悸。
儿笑嘻嘻地跑向昭昭,叽叽咕咕说着不能让村里孩子失望这些话。
昭昭握住她手,“好啦。”
孙峥给钱,行人往澜江方向去。
天晴之后澜江不复那天可怖,不过林昭知道,这澜江水还是很吓人。
石拱桥坍塌之后落那多石头,还有几块儿巨石,下雨时候还在,现在已经全没。
他那天和林鹤起去县衙,去看过去县志里修桥和河堤费用,双腿就软,按照最少价格来算,这周家得赔十几个在桐花村那个庄子价格。
家业都是大哥打下基础,
周旗对钱宝儿说道,“反正在家也没事,就在这里多看看,也帮不上什忙,反正……就在这里看看。”
他挠挠头,明明已经二十有五,娶媳妇,说话起来还不太稳重,看得出来是被宠坏得富贵闲人。
钱宝儿心想说她知道,周旗能有什事啊。
周旗大名,钱宝儿也知道,也就是郧河县太小,玩乐地方也不多,不然周旗就是哥哥们口中说纨绔。
钱宝儿还没有开口,旁边昭昭先开口,“周叔叔,您当然有帮上忙。”
当时那些大石头要不就是被冲到下游,要不就是被冲成许多小,沉在河床底部。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可以判断澜江河水汹涌澎湃,现在平静只能是表面平静,其实是暗流涌动。
钱宝儿再往前走,看到好好房屋被撕裂成两半,半被卷在澜江里,半屹立在原地,半个房子能够立在原地,是因为当时地基打得牢,顶梁柱也用好。
她看着江边破坏情况,想着当时决堤时候情况有多危险,难怪祖母说,决堤是件很可怕事呢。
今天林鹤不在,昭昭看到周旗,正好周旗也看到对方,走过来,“林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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