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只要是决堤肯定不是小口子,郧河县内河床窄,与其他地方相比,此处若是决堤,只会比先前翔安县那次还要伤亡多!上次翔安死十几个人,要是发生在郧河,少说也得上二十,如果要是时间不凑巧发生在晚上,死上百个都有可能!”
“最早修是石拱桥是跨度最大桥,这桥都给冲毁,不可能是小决堤。是林鹤瞒报数字?潘大人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这林鹤也真是!若是想要让伤亡数字小些,也不能这样乱报,这可是百姓性命,可不是翰林院里那些虚头巴脑数字,容不得弄虚作假。潘大人,是不是要去趟郧河,不能由着他胡来啊!”
你眼语,在场*员拼凑出来郧河县人间惨状,恨不得立即让潘曾毅速速去郧河县主持大局,不可让林鹤胡来,郧河县已经够拖累他们建安府,不能再闹这样幺蛾子。
潘曾毅如果不是看手中邸报,也会和在场诸人样,他现在清清嗓子,把手中邸报再次拿起扬扬,“诸位,郧河县这次决堤不大样,邸报之中所写详细,里面附决堤村子村长签字和印章,村里损失屋舍人按手指印,若是情况不属实,他们不会签字还有按下指印。这样番操作,就是为证明邸报和实际情况没有出入。郧河县这次决堤并没有人员伤亡。”
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潘大人伸手抚须,结果因为走神不小心拔几根胡子,让他倒抽口凉气。
衙门里其他人在看到这幕,猜想是不是郧河县县令讨要天价拨款银子。
李典吏痛心疾首地说道:“潘大人,这次郧河县王县令……哦,现在是林鹤林县令,来讨要多少银子?哎,这郧河县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吴典吏抚须摇头晃脑,“既然是新上任,肯定是要大大要上笔银子,这样开口子,以后才方便行事,潘大人,是不是林县令让您为难?没想到他看上去是个文弱书生,第年就狮子大开口。”
决堤能有什不样?众人心中不由得奇怪,好奇潘大人手中邸报,等到在场典吏传看这封邸报,才明白潘大人为什说不同般。
大半夜林鹤带着人去周家,审问周家确定周家掘河
其余各房典吏也是附和,开始猜测林鹤邸报上来和潘大人要多少两银子。
潘曾毅用根指头揉揉胡须被扯掉地方,手中邸报往桌前放,长舒口气,“不是来要银子,是澜江冲毁河堤,垮塌最早修得石拱桥,林县令修书来报这件事于知晓。”
知府衙门里顿时就因为潘曾毅话顿时炸开,潘曾毅连忙补充说道,“诸位还请放心,决堤凶险,但是这次损失不多,只是些屋舍、田地还有牲畜,无人伤亡。”
潘曾毅话并没有让议论声小起来,反而更是沸沸扬扬,这群典吏忧心郧河县状况:
“决堤没有伤亡?是决堤口子很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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