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九岁眨眼看她，脸上终于重新浮现笑意。
衡玉站起身
他问：“那你会离开
吗”
“会暂时离开。”
悟九岁抓重点
能力极强：“也就是说还是会离开。”
衡玉轻笑没说话。
悟九岁局促不安问道：“不能不离开吗”
悟九岁下意识压低声音，试探性问道：“不会被师父发现吧。”
“又不是什
坏人，不怕他发现。”衡玉笑，“而且，他不会发现。”这里……毕竟只是
场幻境。
圆苍掌教完全是初见时模样，眼前覆着白绸，跪坐在佛像前敲击木鱼。感应到悟九岁过来，他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直面悟九岁，抽查他佛法进度。
抽查完佛法进度，圆苍摸摸悟九岁头，笑着夸他。刚夸奖完毕，佛殿紧闭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缘九岁噔噔噔跑进殿内，头撞到圆苍怀里，语带哭腔道：“师父师父，刚刚
海师兄又抓蛇来吓。”
“嗯”圆苍哭笑不得，只好连声去哄吓得快哭出来缘九岁，时之间有些冷落身边悟九岁。
不需要守护灵帮他教训坏人，如果守护灵需要，他还可以给对方很多很多好东西，只要对方能陪着他让他不那无聊就好。
“嗯……”衡玉想想，用沾着雪花手去抚摸他小光头，“勉强算是吧。”
勉强悟九岁抬眸瞅她眼，不管是不是勉强，但现在有人陪着他！
“教你堆雪人”
“好！”悟九岁用力点头。
“可是，外面有个和你样可爱人正在等着，如果留在这里陪你，就要让他难过。”
悟九岁抿紧唇角，那双黑润眼睛里泛起淡淡水色：“你之前果然是在骗。”
衡玉倍感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不会骗你。”
似乎是从她那坚定语气里得到几分心安，悟九岁说：“但不可爱，缘教撒娇也学不会。师父他们都更喜欢缘。”
“觉得你可爱就够。”衡玉说。
在悟九岁感到失落前，衡玉慢慢蹲下身牵住他手，说：“爱哭爱闹孩子更容易受到大人关注，但是，在他们心中，你和缘都是同样可爱同样重要。”
“而且以后你会遇到个最偏爱最偏爱你人。”
悟九岁侧头看她，张张唇，用嘴型问道：像守护灵样吗
“不是守护灵。”衡玉笑起来，斟酌片刻该怎解释，“嗯……就是你出现在她身边时，她眼里只有你。”
悟九岁抿紧唇，似乎是理解她话中意思，有些羞涩地回握住她手。
只能说悟学习能力从小到大都很好，她稍微示范下，他就已经熟练掌握堆雪人技巧。
将从厨房顺来胡萝卜插到雪人鼻子位置，这个雪人就算是大功告成。
悟九岁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杰作，有个师兄急匆匆朝他跑来，告诉他掌教有请。
悟九岁正准备过去找他师父，余光扫见衡玉，他停下脚步问：“洛主，你要跟吗”
衡玉点头：“对，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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