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浑身颤栗起来。
有种酥麻
感觉直往她脊背上窜，血液都在为眼前人沸腾叫嚣。
“你——”
她想说些什
，
气质可以改变，但眼神不会骗人。
猜到他不会拒绝，所以她才敢
开始就与他*。
“那时你于梅林穿枝拂叶缓缓走到贫僧面前，确是人间盛景。但——其实是更早之前。”
“还记得贫僧告诉过你，贫僧漫漫回忆里除
青灯古佛外，余下值得回首记忆几乎都是与你息息相关吗”
“淡忘掉对你感情，但没有忘却丝毫记忆。贫僧直记着自己服下忘忧果前承诺，追捕冰魔祖时，若是遇到空闲时候，就会静坐在那里回忆起有关你事情。”
“
知晓。”衡玉说。
她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误会他。
不过——
“悟师兄，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嗯。”悟轻应声，“见到你就是件高兴事。”
导贫僧佛法，引导贫僧如何摸索创出新佛道分支。在那大半年时间里，贫僧收获格外丰富。在佛祖神识消散后，贫僧方才开始服用忘忧果。”
衡玉知道他谈论起这类话题时心情不会多好，便用指尖慢慢摩挲着他颈间动脉，温柔而无声地安抚他情绪。
床头挂着那扇铃铛风铃也在轻轻晃着。
悟无声笑下，去吻怀中姑娘唇角：“刚服下忘忧果第个月格外痛苦。情感被剥夺出来是件很痛苦事情，后来慢慢适应那种疼痛后，贫僧便感应到情劫在点点推进，贫僧与体内那块先天佛骨融合得也越来越深。”
“足足花两年时间，这个过程才彻底结束，再出关时，贫僧成功晋入元婴后期，也……淡忘对你感情。”
“点滴，遍又遍。”
“你相信吗，贫僧靠着旁观那些记忆片段，便再次对你爱慕难舍。”
忘掉对她感情后，他再次回忆那些记忆，只是纯粹站在个旁观者角度、不带任何感*彩去回忆。
但，他当初就是因此而爱上她。
如今再如何当旁观者，他看着记忆里那位温柔到极致姑娘，还是会重复以前动心过程，再次为她神魂颠倒、灵魂震鸣。
衡玉被他这句话逗得大笑。
等她笑够，悟才继续说道：“洛主，你猜猜贫僧是什时候再次对你动情”
这个话题衡玉喜欢。
她捏捏他那泛红耳垂，说：“见钟情”
与他重逢，对视上第眼，她便察觉到他望向她眼神并未变过。
后来和缘聊天时，缘说起过对那时他印象——看似温和实则疏离冷淡，满身佛性。
其实并没有错。
先天佛骨里蕴含有众多佛性，他借着突破情劫契机与先天佛骨彻底完成融合，性格和气质都无可避免受到那些佛性影响。
直到与衡玉重逢那时，他都还是处于受到影响状态。
说到这里时，悟轻声道：“那时并非刻意待你冷淡。而且见你玩得很开心，就没有马上告诉你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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