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
悟终于生出挫败，他苦笑起来：“况且洛主不要忘，贫僧
情劫，要求贫僧必须勘破红尘。”
衡玉扯起唇角：“当时在秘境里，你不是告诉情女前辈，你要找寻另
条路度过情劫吗而且据
所知，戒律院首座会怒而让你在大众面前受罚，也是因为得知你不愿用勘破红尘方式度过情劫。”
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她都知道吗
“来找你之前，其实想很久。”衡玉眨眼，缓缓道，“最后就想着，既然你不想忘，
“但现在，轮到问，若偏要勉强呢们完全不是路人，若偏要勉强呢。”
悟被她看得喉间干涩。
他注视着她，过许久，才说：“这样就够。”
“什
够”
“……远远守着你，日夜在佛前为你祈祷，就够。”
悟轻叹下，他似乎有几分无奈：“你已经完成内门任务，该好好去追求你逍遥道，莫要再与贫僧多做牵扯。”
说完这番话后，他就觉得疲倦。
他甚至在想，这声音真是自己说出口吗，他当真……对自己越来越残忍。
衡玉笑：“你几个时辰前还在吻，现在就说让莫要再与你多做牵扯”
悟也觉得自己这番话站不住脚跟，他轻咳两声，重新组织语言：“可是，春时穿枝拂叶游湖畔，单是想想，贫僧就觉得很美好。这封印地年四季都是样景致，几乎寸草不生，唯能够在这里生长竹子总是显得病怏怏。你看，们完全就不是路人，之前只是被内门任务和情劫牵绊在起罢。”
子去做都可以。
可镇守封印地这种苦寒事，却不是每个佛修都乐意过来。
他拥有先天佛骨。
最大责任就是净化邪魔。
留在这封印地相当合适。
“以前得到太多，初时贫僧很难满足。”
“……贫僧是花很长时间，才彻底适应没有你生活。”
他声音有些艰涩，开口说话时断断续续。
衡玉眨眨眼，眼里有水色闪而过。
这人以前可是被称作辩才无双、舌灿莲花，现在想要出声解释些什，都这般艰难起来。
“你若只是单纯感动于贫僧付出，便与贫僧继续纠缠在起，日后总会后悔。”
“是那种会因为感动便委屈自己人吗。”
衡玉推开他，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
她声音轻缓而坚定道：“这段时日，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你还记得吗，以前听《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个黄梅戏，你曾问，若梁山伯偏要勉强呢那时候笑话你，说难以两全，要如何勉强。”
衡玉用额头蹭蹭他。
悟被她弄得有些痒，忍不住笑起来，温声哄道：“不要难过，贫僧真不在意。”
“知道你不在意啊。”因为埋在他怀里，她声音有些闷，“但这不妨碍难受。”
悟为她顺着发梢，说：“抱你回你房间睡觉”
“都在你房间，你还想让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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