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然发现自己失去说话能力。
半晌,舞媚艰涩开口:“那你想见他吗”
衡玉眨眼,狡黠笑,仿佛之前失态全部都是舞媚错觉:“这个问题嘛……不便细言。”
“这是什意思”
“意思是——你别打扰研究怎用合欢花酿酒可以吗很忙。”
,万他亲自带队前来怎办”
“昨天傍晚在试炼台那里遇到缘。”
舞媚:“……”她也不再逗衡玉,迈步走到衡玉对面坐下,脚踝处戴着铃铛发出清脆撞击声,“为什来人会是缘佛子。”
“有很多个理由是他过来。”
“那悟不来理由是什”
舞媚:“……呸,你现在可是等闲人,居然也好意思说这种话。”这理由找得也太敷衍,就不能走点心吗!
衡玉微微笑,诚恳而认真道:“没骗你,真很忙。酿完合欢酒后还得学习下怎编织手链,然后还得往凡间走趟,想想就觉得很累人。”
衡玉眼睛黑白分明,以至于眼里情绪能轻易被人读懂。
舞媚看到她眼里泛起淡淡水色,然后听到她说:“因为他觉得不想见他。”
说这话时,衡玉声音很轻,轻到仿佛飘在空中,无法落到实地。
舞媚:“……”
她张嘴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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