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身后,有道疏淡清悦声音传来。
衡玉回头望去,发现说话人是缘。他只手撑伞,伞并不大,是全黑油纸伞,而他站在伞下眉目含笑,似是有缱绻之意流淌其中
舞媚对衡玉告诫相当受用,她唇角微扬,笑道:“放心吧,不是那等不知轻重人。”-
大早上就在下雨,温度也骤降。
衡玉嫌冷,挑件厚实红色长裙穿上,外面还套件黑色长斗篷。
她将伞撑开,行进雨幕中,前往试剑台参加斗阵比试。
这回悟没有来旁观。
等衡玉说完那天情况,舞媚点点头,神情若有所思。
“你是不是知道些有关俞夏隐情”
上面话衡玉不过是随口问,谁想舞媚却面露迟疑。过会儿才轻轻点头道:“是觉得有些不对。”
“方便说吗”
舞媚咬咬牙,说:“这段时间俞夏直在养伤,闲着无事他就在抄写古籍。帮他整理手稿时候有瞥见些字句,那上面内容好像是万年前人族大能与邪魔战斗场面记录……”
怎这久才过来开门,不会是在房里幽会哪个野男人吧嗯难道是佛子”
衡玉往旁边挪开步:“这事情谁说得准呢,如果你猜测是真,你现在还敢进来吗”
舞媚朝她抛个白眼,两只手背在身后,迈步走进屋子里,还顺手帮衡玉把门带上。
两人各自坐下,舞媚也不劳烦衡玉,自己拎起茶壶倒杯茶水。
当然,茶水是冷。
因为衡玉压根没通知他,大道之伤还是好好精养着别乱动为妙。
试剑台如既往热闹。
各宗弟子们互相讨论切磋,交换修炼心得,即使是雨势滂沱也不能阻挡他们热情。
只不过他们声音融化在嘈杂噼里哗啦雨声中,让衡玉觉得大脑有些钝钝疼。
她抬起手,用修长指尖按按太阳穴,以图缓解那种疼痛。
“什意思”衡玉眸光凝。
“不知道。”舞媚摇头,“只是把自己看到东西告诉你而已,真相如何就不知道。”
衡玉垂眼,居然涉及到万年前俞夏事情只怕是不简单啊。
她默默咬口灵果,提醒道:“那你也别特意探究,免得剑宗那边动怒。”
舞媚想要留在剑宗里攻略俞夏,完成内门任务,那还是别做出什出格事情比较好。
瞧见舞媚举动,衡玉心下感慨,她觉得她和舞媚关系还真是奇怪。
说是朋友吧,好像也不算。但若说不是朋友,舞媚在她房间里又显得特别自来熟,她也不会觉得被冒犯到。
衡玉从储物戒指里找出颗灵果,擦干净后啃两口,问:“你这几天去哪里”
论道比试结束后,她原本想找舞媚,把探测到结果告诉舞媚,结果怎都找不到人。
舞媚长舒口气:“有些私事要处理。而且俞夏受很严重大道之伤,得趁机献献殷勤刷存在感啊。对,话说回来,那天拜托你调查事情查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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