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菩提糕放到面前吹
吹，还嗅嗅糕点
味道。
然后衡玉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失策，忙活几个时辰做好糕点居然散发着
股青草味。
但被悟和念盯着，她又不好意思直接不吃。
轻咳两声，衡玉闭着眼睛咬口糕点。
当糕点入口后，股甘涩味道从她舌尖上蔓延开来。
因为衡玉采摘回来菩提叶很多，面团份量也足够，最后悟做出来菩提糕总共有六十个，密密麻麻摆放在桌子前。
衡玉轻咳两声，看向念：“小和尚，你试试味道。”
念瞪圆眼睛。
他不至于看不出来这妖女在心里想些什
：“你居然嫌弃
师兄做……呜呜呜呜。”
话没说完，他已经被衡玉掐闭嘴诀，嘴巴张张合合，只能发出‘呜呜呜呜’声音。
全部洗完后，他开始剔除菩提叶里叶脉。
衡玉在旁边瞧半天热闹，见他洗得这认真，实在不好意思只让他个人忙活。
她过去取水洗干净手，搬张小板凳坐在悟对面，陪他块儿剔除叶脉。
剔除完叶脉后，还要将叶子全部剁碎成粉末。
悟在这步偷懒，直接把叶子全部装进干净器皿里，然后再把手贴在器皿壁上，疯狂往器皿里注入灵力。
到主持说过：当个看客作壁上观。
于是他默默闭嘴，乖巧跟着衡玉去摘菩提叶。
刻钟后，念提着满篮菩提叶走在前面，衡玉两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根青草慢悠悠跟在后面。
念走着走着，悲愤回头瞪她眼。
难怪这妖女刚刚那热情地邀请他去摘菩提叶，原来是想让他去做苦力捡叶子提篮子。
衡玉用力咽下糕点，真诚夸道：“这果然是正宗无定宗菩提糕。”
够硬够苦。
就和无定宗这个佛子样，硬邦邦不知道该怎下嘴。
到最后，衡玉还是很给面子地吃完手中菩提糕。
但在悟问她要不要再
衡玉耸肩，毫无诚意地解释道““只是想找个人试试菩提糕到底苦不苦。”
“菩提性苦，菩提糕又怎会不苦。”悟直接拆台。
衡玉：“……”
她也不纠结，伸手拿起块菩提糕。
糕点是刚出炉，温度还热乎着。
灵力撕扯叶子，几个呼吸时间，悟收回手再打开器皿时，里面叶子已经完全碎成粉末状。
接下来还有许多步骤要忙活。
衡玉在旁边站会儿，闲着无聊，从储物戒指里取出紫玉箫，随意转两下，把箫抵在唇边吹奏起来。
足足忙活两个时辰，菩提糕终于出炉。
糕点有小半个拳头那大，四四方方，颜色是晶莹绿，卖相看着很般。
衡玉哼哼歌，权当作没看到。
回到厨房里，悟刚好揉完面团。
他身上那件灰扑扑僧袍沾染不少白色粉末，手背上也全部是面粉。
瞧见他们回来，悟伸手接过菩提叶，拎到井边仔细清洗。
他顺着叶脉清洗，洗得非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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