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老师现在所有
精力都投入到教书育人中，他想要先在闽地开设
所普通书院，如果效果好，再在其他地方推行开。”
不过，在闽地开设书院，确也是陆钦心中所想。
山文华眼前亮。他在费县当
年半父母官，能力不算很出众，但和前任知县那个狗官相比，他品行更为百姓所重。
这里百姓推崇他敬爱他，他就总是忍不住想为他们做些什
。
“这太好！实不相瞒，
也直在发愁此事！”
衡玉这次出行，只有寥寥数人知晓她此行真正目，以山文华如今官职，衡玉当然不会透露详情。
她抿唇轻笑，只道：“在京中闲暇无事，打算外出游历番。顺便考察些东西。”
这时候，衙门外围不少看热闹百姓。山文华连忙请衡玉行人进去厅堂。
下人奉上茶水后，山文华才道：“来费县也不提前给来！封信，这也太突然。”
“这样才有惊喜。”
端起茶水抿口，笑而不语。
为便于出行，她已经换身男装，此时端着茶杯微微笑，窗外透进来几缕阳光打在她脸上，整个人仿佛敛尽世间光华。
“公子，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春秋兴致勃勃问道。
“去费县。山文华在费县任知令，也好久没见过那家伙。”
以前还在书院读书时，衡玉和山文华关系就很好，这年来两人也时常通信，遇到些弄不明白问题，山文华也会在信中询问衡玉。
等用过午膳，山文华就先离开衙门，亲送衡玉行人去宅子安置。
这个宅子是他置办，不过他直住在衙门后面，这个宅子几乎没派上过用场，现在倒刚好能让衡玉他们住下。
在费县住下后，衡玉就如她告诉山文华，经常在闽地各地行走，考察当地风土人情。还用自己身份令牌做敲门砖，到当地学官们那里拿到教学情况详细公文。
她此行丝毫不低调，该花钱该享受时也不含糊，以
两人简单寒暄几句，聊到杜卢时，气氛稍稍变得沉重些许。
衡玉挥手，道：“不聊这个，饿。”
“应该会待上两个月吧，久话可能要半年。”
“这久？你要做什？”
“不是，是老师他比照各省份教育资源，发现闽地和西北各省教学资源太过贫瘠。
其实山文华不是块当官好料子，不过他想试试，也就由他——未来要走什路，总要先摸索番才能知晓。那种早早知晓自己要做什，并且心坚定前行人太少，也太难能可贵。
马车行半日，抵达驿站稍作休息，第二天上午衡玉行人才来到费县。
进入县城，马车直接行到衙门，很快衡玉就见到身官服、匆匆从衙门里跑出来山文华。
“穿上这身官服，还挺像那回事啊。”衡玉手执折扇，在他肩膀上敲敲。
山文华瞧见她，既惊又喜，“没想到真是你，怎过来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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