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语站在他旁边，出声说道：“年纪最小
应该是傅衡玉兄长容谦言吧，今年只有十九岁。”
语气里带着点点羡慕。
以前没认真学习时，他们对于这些人有多厉害，
直没有个清晰认知。
直到自己也埋头刻苦钻研四书五经，为
背诵书籍、理解词句
对于和督学辩难这件事，几个人也都爽快答应。
他们可不是白云书院傻甜白少年，很清楚白云书院这十六名督学来历——
总之，才识未必在他们这些人之下，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最后才接受白云书院聘请，成为白云书院名普通督学。
“这白云书院景致，实乃绝。”
“建于山林之间，走在其中只觉得心境开阔啊。”
这问题要怎
回答？是要违背自己内心，还是头铁呢？
“咳咳咳咳，傅小夫子是白云书院未来之光，怎可能输。”甘语第个服软。
就是那阵又阵撕心裂肺咳嗽，让人听出他违心。
“好句白云书院未来之光！
赞同！”赵侃咬牙切齿盯着衡玉笑。
衡玉托着腮与他对视，抿唇笑得又甜又温和。
可她实力，可她毕竟年纪尚轻。”
山文华疯狂点头，“是啊是啊，赢当然没事，如果输，们也不好意思看着傅小夫子受到惩罚啊。”
呸，傅衡玉这家伙，老子早看她不顺眼。既然都是同窗，那大家应该有难同当，抄书这种事情怎能她独善其身呢！
“两位说得好，院长您要求太高，觉得不有利于傅小夫子进步。”
他们话中那股假惺惺和幸灾乐祸，简直溢于言表。
“不错不错，还有那句训言，为往圣继绝学，这句话可是所书院能达到最高成就。”
几个进士边往馆藏阁走，边低声赞叹道。
白云书院学子们从静心斋走出来，就瞧见他们。
每个人目光都下意识落在他们身上。
“看着还挺年轻。”山文华嘀咕。
直在旁边看戏陆钦摇头失笑，默默抱着书籍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玩闹。
——
前来白云书院游玩今科进士共有六人，除容谦言外，其他五人都是他在江南求学时认识好友。
他们每个人年纪都不大，容谦言十九岁，其他五人在二三十岁间，还未蓄须，看上去就是意气风发青年模样。
他们六人对白云书院慕名已久，只是前段时间直在忙着准备会试和殿试，现在殿试尘埃落定，容谦言出声邀请，他们这些人全都兴致勃勃答应容谦言邀请。
在这刻，衡玉终于又寻到充当大反派乐趣。
她两只手往脑后枕，懒洋洋道：“大家关心都收下。不过你们担心没有任何必要，只要辩难赢，不就什事情都没有吗？”
她不便喜怒问道：“怎，你们觉得会输？”略微拉长语调，“夫子但有所问，诸位不可不答。”
刚刚出声起哄赵侃、山文华和甘语：“……”
众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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