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那激动语气,再看她那高兴神情,肖嬷嬷笑问道:“有什很大收获?玉儿能不能和肖嬷嬷说说?”
两人边往厅堂走
难怪他家玉儿妹妹总是喜欢找人斗嘴,在站住“理”字之后,再把人怼得无法开口,这种感觉实在是爽快!
——
衡玉不知道她容兄长学坏。
明明是自己忍不住要出声怼人,最后居然还把切都归罪到她身上,觉得这件事是从她身上学来。
如果知道,她肯定得感慨句世风日下,道德沦丧,连被君子之风浇灌茁壮成长小树苗,居然也学会推卸责任。
这种墨极适合作画,容谦言画技般,书院里作画最精妙就是院长本人。
送给院长,倒不算埋没这块墨。
只是在容谦言收起那几块墨时,与他同住院学子里,有个人语气有些阴阳怪气,“有些人就是好命,明明出身卑贱,却能被国公爷收为义孙,身份从此就不样。还笼络未来镇国公世女,让人家小姑娘天天念叨记挂着,啧啧。”
旁边人拉拉他,不太想惹麻烦,“你少说两句。”
容谦言往房间里走去脚步微微顿住。
苦读多日。”
如今朝堂上阁老,有半都是兴元十五年那届春榜出来。
陆钦陆老大人能将那些人都压住,成功夺下魁首,他之惊才绝艳,由此即可窥斑。
有人对此颇为赞同,连连点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反正上门请教几句,只要不拜入师门,对们未来仕途也不会产生影响。”
衡玉来到容谦言住院子时,容谦言并不在。
这实在是有些要不得啊。
马车路碾过青石地板,进入镇国公府门,最后稳稳停在后院。
衡玉掀开马车帘下来,就瞧见肖嬷嬷正站在那里笑眯眯等着她。
衡玉脚步轻盈下马车,走到肖嬷嬷面前,眉梢含笑道:“嬷嬷,今日有很大收获。”
肖嬷嬷扶住衡玉,帮她理理凌乱发鬓。
他转过头,看向那个人。
阳光打在他身上,容谦言眉目柔和,若那庭前芝兰玉树。
设想下衡玉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会是什语气,又会说出什话,容谦言勾起唇角,笑容雅致,温声道:
“命好与坏,和旁人有什关系。倒是有些人,命已经那坏,怎还学不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读书学习考取功名上呢?”
看到那人气急败坏模样,容谦言忍不住笑,没再停留,直接往房间里走去。
她心里记挂着老师事情,把东西留下来,就和春秋急匆匆离开。
等容谦言回来时,瞧见那几块墨,无奈笑——前段时间才刚给他那多文房四宝,现在又送过来,他怎可能用得完。
等容谦言再往下翻,才发现衡玉留下字条。
——这些墨兄长人也用不完,可以拿去送给书院中夫子。
容谦言认真打量这几块墨,当认出块是湖墨后,他打算明天上院长课时,把这块墨送去给院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