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坐在那里晒太阳,有些百无聊赖。
这时候还没到
——万她真拜托太后和陛下帮忙找老师怎办?
纠结片刻,傅岑叹,从桌面上将书信捡起,随手放到他迟些要送去京城信函中间。
虽然是个小孩子,但还是尊重她算。这小崽子也不像是那不知轻重人。
——
衡玉在信上确没提出什过分要求,就是和自己两大靠山日常联络感情罢。
吃过早膳,傅岑领着衡玉去书房,“不是说要给你皇祖母和皇帝舅舅写信吗?笔和纸在那里,你写吧。”
连启蒙都没启蒙,还说要给太后和陛下写信?看把这小崽子能。
只能说这两年跟她祖父斗智斗勇,衡玉已经斗出经验。
她刷下从怀里抽出已经封装好两封信,乖巧放在桌面上,往傅岑方向推推,“祖父,给皇帝舅舅和皇祖母信都放在这里,你什时候派人送信入京城,顺便把信也块儿送过去吧。”
傅岑眼瞪,衡玉立刻从椅子上下来,企图溜走。
嘴欠时爽,奈何傅岑直来直往惯,要教训自家小崽子那都不需要点亮什嘴炮技能,当然也是因为嘴炮不过。
他都不知道这小孩子是怎长大,嘴巴叭叭叭开口,般人还真都说不赢她。
第二天天还没亮,傅岑换好短打,就让婢女把衡玉从床上拎起来,先罚衡玉绕着演武场跑几圈再说。
结果春秋推门进去,就见衡玉已经盘膝坐在床上,只手托着腮。
“春秋,你来啦,正好,帮穿衣服吧。”衡玉将手往前伸,示意春秋帮她穿衣服。
不过对于找老师这件事,她已经有些想法。
江南学风昌盛,每次科举高中人里,江南学子都要占据半数之多。经年累月下来,身居高位者更是不少。
现在还在当官老师不好找,那些已经致仕阁老,她可不能轻易错过。
为这件事,衡玉特意让春秋做两碟点心,再从书房里拿两本早已失传前朝棋谱,就坐上马车前往湘月书院。
下马车,衡玉怀里抱着两本书,春秋跟在身后,手里还提着个食盒。
将要打开书房门时,衡玉又转过身,好整闲暇道:“不可以偷看写信。”
“你祖父像是这种人吗?”
“难说。”丢下句,衡玉“啪”声拉开书房门,越过有些高门槛往外走。
傅岑手已经抓起兵书,就等着往她后脑勺扔,衡玉已经“啪”声,又把书房门给重重关起来。
盯着那紧闭书房门几秒,傅岑将兵书放下,目光落在书信上,在拆开看与不拆开看之间纠结。
副完全预料到春秋会进来模样。
春秋哑然而笑,连忙上前帮她穿衣服,“看来世女早就知道国公爷会提前过来喊您起床。”
衡玉懒洋洋套衣服。
她祖父套路十年如日,要猜到实在是太简单。
不过等穿好衣服出门,衡玉倒是没再开嘲讽技能,让她祖父觉得自己胜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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