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斯年冷哂
声。
衡玉没搭理季复礼
抱怨，转移话题问道：“当年二哥是不是在韩兴学将军介绍下入党？”
“没错，老师是
入党介绍人。”
衡玉又扭头去看季斯年，“那大哥呢？是在什
情况下入党？”
事到如今，季斯年也没再瞒着，“当时和柳余生先生有过些接触，因为在北平身份特殊，他尝试着发展，恰好当时很认可红党主张和信仰，思虑过后就答应下来
。至于
“那很好啊，比起在黑暗里行走，大哥应该更喜欢待在军队里吧。”
季斯年失笑，摸摸她头，“是啊。”
又低头瞥眼她长至腰侧头发，“头发总算养长，还是长发更加好看。”
衡玉扭头瞪他眼，“不应该说都好看吗？”
直男大哥愣，方才顺着她话点头，“没错，小妹不管怎样都好看。”
选择退役重回学校，则是为成全自己热爱。
“只要你开心就好。”衡玉勾唇笑，最先赞同道。
季曼玉和季父也跟着点头。
除夕夜前天，消失许久季斯年终于回到家。时隔将近十年，他们家人才终于能完完整整坐在起。
——好在，所有人都平安。
，直含笑亲历这场举国盛典。
她旁边人似乎知道她身份，对她极为客气，等庆典进行得久，还主动让人给她倒热水喝暖暖身体。
庆典结束后还有晚宴，谢世玉先把她送去休息，等她休息好再过来敲门，将她送去晚宴现场。
安排得极为妥帖周到。
开国大典结束之后，衡玉终于见到季复礼。
“这还差不多。”
“你们两个在聊些什呢？”身后，季复礼突然冒出来，只手搭在个人肩膀上。
“在聊玉衡同志你光荣事迹啊。”衡玉柔声笑道。
“玉衡？”季斯年眉梢扬，“这就是你代号吗？”
季复礼表示抗议，“喂喂喂，虽然现在已经建国，代号没有意义，但是北斗同志你这样就把马甲,bao露，不要面子吗？”
大概是因为这是建国以来第次过春节，除夕夜那天，北平满城烟火，璀璨到目不暇接，好像永远都不调零。
季斯年、衡玉两个人并肩坐在长椅上欣赏烟花。
衡玉侧头去看季斯年，“大哥现在是调到军队里做事吗？”
季斯年点头。
他在特务处这些年里，杀得叛国*员、东瀛特务闻风丧胆，双手染血，但看向衡玉眼神依旧温和如初。
风流肆意青年，已经被磨砺得坚韧硬朗，但扬眉笑起来时还是记忆中模样。
他身上穿着军装，肩膀上军衔是“上校”。
这年轻上校，在整个军队里都极为罕见。
但等家人坐下寒暄，季复礼笑着对家里人宣布，“等过两年国家内部、外部彻底安定下来，就会从军队退役，重新回北平大学继续学业。”
他对数学是发自内心热爱，当年放弃学业参军，是为成全自己对民族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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