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瞧着他上车,瞧着车子消失在街口拐角。
天上突然飘起细雨来,衡玉站在屋檐下看着那细细密密雨水,轻哈口气,抬手裹紧身上外套。
乱世之中,告别当真是上演场又场。
衡玉乖巧道:“怎可能,二哥,你看看王叔送给你们军队物资总是那多,你看看截获情报,立马送去给韩将军。这不都是为你吗?”
季复礼斜睨她眼。
衡玉理直气壮回视他,副问心无愧模样。
季复礼觉得牙疼、肝疼、心疼。
两人斗路嘴,没过多久就抵达衡玉落脚点。
发愣季复礼听到这个回答后,眼神立刻变。
他似笑非笑盯着衡玉,“可是直不知道。你在锦州待那久,肯定瞒不家里人吧,你就说,是不是最后个知道?”
衡玉:“……不,不是。”
还能有人比他惨?
季复礼眉梢微扬,“还有谁不知道啊。”
坦白。
她轻咳两声,凑近季复礼,眉眼俱是笑意,盯紧季复礼眼睛,“玉衡同志,恭喜你取得如此大捷,译出来情报可好用?”
季复礼:“???”
他呆愣片刻,险险将到嘴句“卧槽”憋回去。
“你你,你就是夫子口中北斗?”
季复礼在小洋房里待晚,第二天早上就要回军营。
离去前,他对衡玉道:“要照顾好自己,虽然你真很厉害,但身体重要。”
“这次去,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再回到锦州,有空记得给写信,有空也会写回信。”
衡玉点头,“都记下。”
季复礼叮嘱许久,直到觉得没什好说,这才朝衡玉挥挥手,潇洒大步离开。
“咱爹。”
在她爹心目中,她直都是家里最乖最听话那个。
季复礼:“……”
其实他并没有觉得安慰。四兄妹里,大哥和大姐估计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有他不知道!
“季衡玉,这多年真是白疼你!”
衡玉颔首,同时抬手,趁着季复礼没回过神时从他脸上把眼镜抽走,慢条斯理戴回到自己脸上,含笑望向季复礼,“这副打扮,不像北斗吗?”
“……这就是你出现在锦州原因?”
“是老师派过来,他收为学生,让主要钻研战术安排和电台情报截获。”
“……那你在锦州待很久?”
“待有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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