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眼前浮现出战场种种，那些上
刻还鲜活战友，下刻就被子弹或者炸弹击中，倒在地上哀嚎。
那些比他年纪还小士兵，上刻还在笑嘻嘻打闹，下刻脸上笑容彻底定格。
还有那些因战争流离失所百姓……
他看着韩兴学，微弯下腰，右手搭在左肩，以种郑重而庄严，仿佛宣誓般语气道:
“但有所请，挫骨不辞。”
反正季复礼绝对认不出来就是
。
当韩兴学看完信上内容，他立马拍案叫好，“柳同志，这到底是哪位高人所写计划！这项计划环扣着环，现在只写到如何痛击东瀛赢下干脆利落战鼓舞士气，但只怕不止于此吧。”
柳余生点头，“确，但接下来要如何安排，还得看将军在接下来战役中能取得怎样战果。”
韩兴学朗声而笑，“
军队已经修整得差不多，明天下午就会离开锦州重回沈阳，拿下场干脆利落胜利。”
说着，韩兴学把手上信递给季复礼。
衡玉转过身，借着袖子遮掩，将封很厚书信转递给柳余生。
借着她转身时机，柳余生在细细打量她五官。
——果然，虽然做伪装，但还是能从五官轮廓把人认出来。
大大方方任由柳余生打量，衡玉这才起身结账离开。
她如果要和柳余生好好合作，那
肯定少不接触。
要完成这项计划，军队需要有柄锋利无匹尖刀。
韩兴学等季复礼看完信，方才笑问：“若要你成为这柄尖刀，你可有信心完成任务？”
季复礼抱拳，“老师说笑，自然是有。”
“会不会害怕？深入敌营可是很危险。”
季复礼脸上笑容顿时敛。
对方迟早会认出她来，倒不如开始就坦荡承认自己身份。
反正她只是摇光徒弟北斗，又不是神秘而强大摇光。
——
衡玉写给柳余生信，用字迹是第三种字迹。
既不是原身字迹，也不是摇光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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