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上海是各方势力
舞台。这个舞台，不仅仅是明面上政治斗争，也包括地下情报开展。
在这种情况下，上海就形成
个很有意思产业链——情报贩卖。
各国情报贩子，会出售他们手中有
距离过年只差半个月时间，衡玉名下生意要清理账目。这天，她大清早就顶着天上鹅毛大雪，赶去个四合院寻孙钱。
孙钱已经四合院门口侯着，远远瞧见撑着伞踏雪而来衡玉，他连忙迎上前，“您来啦。”
衡玉收伞，轻笑，“走吧，
们进去。”
孙钱落后衡玉半步，跟着她往四合院里走。
这家四合院位置很隐蔽，孙钱现在处理事情都在这里。
吩咐下去，陈处让他先在旁边等着，他转头和旁边赵组长说道：“你们查不清楚天玑身份也就罢，连联系上对方和他搭几句话也不行吗？”
天玑？
季斯年心中动，忍不住插声问道：“天玑？处长，这就是那个寄信神秘人吗？”
陈处也没瞒他，点点头。
季斯年重新垂下眼，心头却在不停思索。
有作战参谋部才会有，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特务处。
现在会出现在特务处，只能说明件事——这份资料泄露出去。
“您是在哪里得到这份资料？”季斯年问题针见血。
“有人寄到特务处。对方说，这份资料是情报贩子从东瀛人那里得到。”
季斯年最近直没休息好，他原本觉得自己撑得住，但听到陈处这句话，他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都在发疼。
账目已经整理得差不多，衡玉坐下翻看，主要是走走流程。
她用人，秉承观点素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想要他人交托忠诚，那自己也要先给予最大程度信任。
翻看大概半个小时，孙钱知道她身体不好，给她泡杯红糖水。
衡玉喝口红糖水，把账本都放下，“李老二在上海情况怎
样？”
孙钱点头，“切顺利，给他调三十万美金过去，再加上上海生意利润，已经足够支撑他半年行动。”
“天玑”是北斗七星星名，而当初，有个代号为“天璇”神秘人也经常给他寄信，寄来各种神秘图纸。
看来两者就是同个人。
不过，对方为何也用北斗七星星名来当作自己代号？
是巧合，还是有什特殊意义在里面？
——
这份资料落入敌手，就意味着——北平军事防御都被对方知晓，北平军事部署在对方眼中完全形同虚设！
而且最让季斯年觉得心惊是，这份资料是个例，还是普遍现象？
北平军事布防图泄露，其他城市布防图呢？
“你知道任务是什吧。”陈处看着他，脸色没什变化，但语气里杀意十分浓烈，“这份资料肯定是从们内部泄露出去，把参与到情报泄露人全部给挖出来，连根拔起，个不留。”
季斯年立正，行个军礼，神色严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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