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到家书店。
这个点书店里没什人,谢世玉往里多走几步,视野开阔才发现在书店最里面,有个穿着长衫头戴礼帽年轻男人坐在小板凳上,
“那你是要离开北平吗?”
“是啊,也巧,前段时间在金陵个好友给来信……说他在南京办家报社,但报社刚起步,想让去帮他……还给开不错待遇……原本都要回信拒绝,没想到啊……”
柳余生叹息,这大段话说起来也费劲,中途他咳好久,断断续续才把话说完。
主编看他咳得满脸通红,连忙劝他别再说话,先多喝些水休息休息。
总之,柳余生就这样从《新公报》报社辞职。
主编想,也是,前两天瞧柳余生时还没生什病,面色红润,好得不得。
“你找大夫?可能是大夫没能诊断出来,要不要去看看西医?认识个水平很厉害西医。”
柳余生眼前微亮,“正好,你给推荐推荐,等空闲下来就去看。”
“身体不舒服就先好好休息,看你现在就去找那个医生吧。”
主编挥手,直接给他批假期。
降下来。
季复礼已经在家待有五天,衡玉病还没彻底好全,不过单是从她脸上,已经看不出什病色。
但也有人,脸病容强撑着身体去上班。
《新公报》报社在上午九点正式上班。主编到时间不早不晚,刚好是八点半。
他准备进自己专属办公室,路过副主编柳余生办公桌时,顿时被吓跳。
不过去金陵时间还得往后压几天,他要先留在北平把自己感冒和咳嗽治好。
没过两天,谢世玉所在谢家,带着不少古董和行李,成功从上海抵达北平。
谢家家底很好,老家原是北平,柳余生父亲后来去上海做生意,但在北平宅子还留着。
谢世玉早就着人收拾起老宅,如今他和母亲,还有父亲两个姨娘到北平完全不乱,让佣人把行李搬上车,他们也坐着车回到老宅。
在家休整两天,谢世玉和家人打声招呼,独自人出门闲逛。
还让他在家多休息两天,身体好全再过来报社上班。
两天后,柳余生倒是重新来上班,却还带来个让主编颇为失望消息。
——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让柳余生好好静养身体,最好往南方去。
南方气候湿润,比起北平更适合养身体。
柳余生苦笑,“他们也说不上来身体怎就变差,只让好好调养身体,别出什岔子。”
“乔,你这是生病?病得很严重吗?”
乔,是柳余生字。
两人私交很好,平时都是以对方字相称。
柳余生苦笑,正要答话,却觉得喉咙微痒,别过头用手抵唇剧烈咳嗽起来,咳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才摆摆手道:
“是有些不舒服,瞧大夫,也不是患什重病,就是莫名其妙身体虚下来,这不,感冒就咳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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