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倒是没觉得哪里可惜。她现在正在忙着自己
生意，尤其是药品生意。
战乱
起，药品生意就太重要
。
“大姐，
还有事要忙，先回房间。”打声招呼，衡玉就上楼。
季曼玉
其实她在小说连载第期时就提到过——
小说构思、对未来想象多是出自家人，只是由她代为整理，将这篇小说完整写出来。
只是其他文人写文章时，都把这点忽略，多是在夸她。
衡玉给她抵根香蕉，“他们夸文章好不就是在夸吗。”
季曼玉这才笑开，“小妹你说得对，不过你真不打算写小说吗。”
但现在，曲流水先生用他笔杆子写道：“萝梦先生笔下未来，对来说像极场梦。以前从不敢多想，因为怕从梦中醒来后，面对这残酷、饥寒交迫、风雪加身世道，会忍不住痛哭出声。”
“可发现错，错得非常离谱。幻想美好未来，其实会给带来斗争勇气。如果几十年后华夏当真能走到这步，即使无法看到，也不惧成为先行者，只为有朝日，那还在牙牙学语儿子有机会看到这样世界。”
随后，庄子鹤等文坛大拿纷纷发声，都在赞美着、探讨着小说里剧情。
郁洛也把什
不自在抛到脑后，每天津津有味追起连载来，经常和同事、和妻子齐珂探讨小说里面内容，也跟着写不少文章赞美《黄粱梦》。
当然，在这之中也有很多反对声音。
衡玉抿唇轻笑，“原来如此，柳先生再见。”
等她离开后，柳余生准备上前敲门，突然顿住脚步，回望衡玉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
《黄粱梦》很快就讲到黄粱在医院见闻，通过黄妈妈、医生、护士、病人话，将几十年后没有战乱、平和安逸国家娓娓道来。
它充满秩序。
衡玉摇头。
在她提供《黄粱梦》创意后，季曼玉询问过她要不要也写小说，找些事情打发时间。衡玉态度坚决拒绝掉。
现在不过是再问次。
好吧。
季曼玉有些可惜叹口气。
有人批评“穿越实乃滑天下之大稽，怎会有人前秒还准备坐上黄包车，后秒就到百年后。如果他灵魂离开，那黄包车车夫不得背上个杀人罪名？”
也有人批评未来太理想主义，小说通篇都是狗屁不通之语！
但这样人，还没能激起什水花，就被彻底埋没。
而其他城市文坛反应，与北平文坛也大抵相同。
季曼玉看到报纸上夸奖，有些羞愧道：“这里面很多构思都是你提供，对未来想象也都是你想，大家怎都在夸。”
每个人都可以吃饱穿暖。
每个人无论贫富贵贱，都读书识字。
于民国众人而言，小说所描述未来，简直就像个美好乌托邦国度。
他们所希冀、所追求未来应该是什样子。
以前这个问题没有个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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