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
边，季斯年和两个亲卫已经坐火车回到北平。
回到北平，他甚至没来得
季曼玉不是那种天资过人
类型，她以前也就是有些认字底子罢
，但三个月时间学完小学课程，大半年时间学完中学课程并且考上大学。这不到两年时间里，她翻看过报纸、读过小说，比很多人十年时间翻看过报纸和小说都多。
除必要休息外，基本都能看到季曼玉坐在桌子前伏案写东西，或者是手里握着东西在阅读。
她会脱胎换骨，又有什
值得疑惑。
甚至，比起那些天资聪颖，生来顺遂人，有过过去那段不自信、卑微到极致经历，季曼玉要更为珍惜来之不易如今，每天都在充满热情做这切，从来不会感到枯燥无味。
“二小姐，药已经放凉，就放在桌子那里，您快些趁着还热乎喝完吧。这三四月份天可还冷着呢，
怕您感冒。”陈嫂话打断衡玉沉思。
“柳主编实在热情。”关上门时，季曼玉和衡玉感慨句。
衡玉失笑，“如果是报社副主编，有人能给篇高质量小说，也会像柳主编样热情。”
季曼玉嗔她眼，却又道：“不会。”
“嗯？”
“你才不会像柳主编样热情，从小到大，对什事情都是淡淡。复礼南下去读军校都没见你有什激动情绪。”
担心被发现端倪，只管听着，偶尔回两句话，让黄妈妈继续讲下去。
——
正要继续往下翻，柳余生发现小说又到头。
阅读时间不算短，但他完全没察觉到时间流逝。
“主编，喝些水吧。”衡玉笑道，也打断柳余生发愣。
衡玉勾唇笑笑，点头应好，走过去端药。
盛着苦药碗旁边，陈嫂还放有小袋蜜饯。
衡玉瞧见这袋蜜饯，就想到季复礼。她端起碗，口气把药喝完，将袋子打开，捻出两颗蜜饯扔进嘴里。
酸酸甜甜。
味道着实是不错。
被这说，衡玉抬手蹭蹭鼻尖，苦笑不语。
她不会激动，是因为知道季复礼求仁得仁。既如此，她心底只有祝福。
“那继续上楼写小说啦。”季曼玉朝衡玉挥挥手，转身上楼。
陈嫂从厨房里走出来，瞧见季曼玉那带着几分欢快背影，和衡玉感慨，“大小姐当真是勤奋。”
是，勤奋。
柳余生这才回过神来。
他点点头，把手上稿子放下，端起水杯喝几口水平复心情，“说实话，先生大作，实在是让……倍受鼓舞！”
这篇小说讲是黄粱穿到几十年后。但小说里很少提到未来科技，更多，是在以黄粱视角，描绘出他所看到已经没有战乱没有硝烟时代。
接下来不需要季曼玉主动，柳余生主动提出这篇小说同时在几个城市连载事情，态度热切。
现在还没到饭点，商量完事情后，柳余生婉拒季曼玉留饭提议，打算赶回报社开始联系小说刊登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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