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玉这才发现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由摆正
自己
态度。
“
只是觉得……”
衡玉握住她手。
嫁到郁家后，这只手因为操持家务，曾经变得粗糙不少。现在也没有养回来太多，指腹间还多握笔茧子。
“大姐，试
试吧。若是开始没有好构思，你可以和好好聊聊，虽然没上过学，也能给出些建议。”
——
季曼玉写信寄出去，没过两天就收到回信。
看完信后，季曼玉转身上楼写信，看这架势，两人似乎有成为笔友可能性。
过几天，衡玉瞧着时机差不多，主动去找季曼玉，开口询问，“大姐有没有想过写小说？”
季曼玉惊，“？写小说？”
衡玉含笑点头，“已经没什
大碍。”
“那就好，你若是不舒服该直接说才对，如果出事，你叫大姐如何是好。”
衡玉自然不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她知道不会出什大问题，这才让季曼玉去找庄先生聊天。
也耽搁不几分钟。
不过她自信不会出什大问题，季曼玉却明显被吓大跳。
外面传来敲门声音。
衡玉合上笔记本，提高声音喊句“稍等”，把笔记本放回到柜子里锁上，这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敲门人是陈嫂，她是过来喊衡玉起床，准备下去吃饭。
“二小姐感觉舒服些吗？”
“已经好多，对，大姐在哪里？”
“你已经迈出大步做很大
她下意识摆手拒绝，“怎写得来小说，如今不过是自学些课程，认识些字而已。”
她总觉得，这些在报纸上发表文章，都当得起“先生”二字称呼。
那些人或是留洋海外，或是在学校里接受过很高教育，完全不像她是半路出家。
衡玉语气认真，“不会可以学。半年前大姐也不会念英文，现在已经可以用英文简单对话。”
“也没想着大姐能下子就写出让人喝彩文章，但篇篇磨，总是能写出满意内容来。”
瞧见季曼玉还有想说下去架势，衡玉只好转移话题，“大姐是在写信？”
季曼玉没隐瞒，“在给庄先生写信。早上庄先生认出，当时原本想多问几个问题，但庄先生有急事在身，他让把小说里困惑写在信上，他收到信后会给答复。”
这年头，写信给自己喜欢文豪很常见。
些小说火爆时，报社每天会收到上百封来自全国各地书信，都是读者写给小说作者，有单纯表白，也有询问些困惑。
衡玉瞧她还要忙，便不再打扰她。
得知季曼玉正待在房间里，衡玉点头，让陈嫂先行离开，她走到隔壁，敲开季曼玉房间门。
季曼玉正在伏案写信。
等衡玉进来后，她才停下手里笔。
大半年时间，季曼玉字越来越好看，虽然算不上有笔风，但整整齐齐，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身体好些吗？”是和陈嫂差不多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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