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季小姐已经忙完
，那
就不打扰你们姐妹两，告辞。”
庄子鹤离开后，衡玉看向季曼玉，“大姐是怎
认识这个庄先生
？”
“这位庄先生是过来亲戚家过除夕夜，出门来找亲戚家小孩子，发现那个男孩子正围着你要糖果饼干吃，就安静站在
旁等待。站在他旁边，两个人搭几句话，就忍不住聊起来。”
季曼玉扶着衡玉回家，边走边道：“难怪庄先生年纪轻轻就成为北平大学教授，问他好几个问题，庄先生都轻轻松松回答出来。他得知自学完小学课程，还鼓励继续学下去，等六七月份去考大学，这也太看得起。”
“有什看得起看不起，大姐何必妄自菲薄，你现在已经开始学习中学内容，等半年后未必不能去考大学。”
等他们放炮竹空隙，衡玉走上前给他们分发糖果，笑着和他们聊天。
糖果饼干对这些小孩子来说是个大杀器，很快，他们连炮竹都不放，围在衡玉身边说话。
等衡玉把篮子糖果饼干分发掉，这些小孩子才开开心心蹦哒着回家。
衡玉拎着篮子站起身，左右张望着寻找季曼玉，发现季曼玉站在街角那里等着她，身边还站着个身穿长衫、气质文质彬彬年轻男人。
瞧见衡玉走过来，季曼玉笑着介绍道：“庄先生，这是妹妹季衡玉。小妹，这位是北平大学教授庄子鹤先生。”
是怎样——只会更惨。
衡玉想想，点头道：“也好，大姐和起去吗？”
季曼玉正在翻看报纸，她早已养成习惯，每天早上都要翻上两三个小时报纸。听到衡玉话，她把报纸合上，“好。”
衡玉身体不好，万被磕着碰着就不好，她得在旁边看着才能放心。
说着要出门，但出门时已经是十分钟之后。
瞧见季曼玉下意
若是以前，她贸贸然见到个陌生男人，定然会有些许紧张。但经过这几个月锻炼，季曼玉给两人做介绍时，姿态大大方方，和曾经判若两人。
“庄先生好。”衡玉轻笑着打声招呼。
庄子鹤亦道：“季小姐好。”
他相貌不算特别出众，但很耐看，带着股民国文人特有写意风流。
这种气质，不像季二哥那种贵公子般潇洒风流，而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季斯年帮衡玉戴好围巾，套上毛茸茸帽子，季复礼递双羊绒手套让她套上。兄弟俩检查她着装无误，这才让她出门。
折腾得衡玉都不想出去。
不过才刚出来，就知道穿得多好处。随口哈气，都形成白茫茫雾气。
地上雪已经变成冰，踩在地上若是个不注意就会滑倒。季曼玉扶着衡玉小心走着，另只手提着满满篮子糖果和饼干。
刚走出季家小洋房所在巷子，衡玉就看到有不少小孩子在放鞭炮。身上穿衣服还算臃肿，不过看着布料有些旧，也有些宽大，大多数是把哥哥姐姐旧衣服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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