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绝看着她，目光中
点点染上悲哀之色。
“别这
看
。”衡玉为曾经
原身开口，“会觉得可笑，以及恶心。”
她缓缓走到封清绝面前，弥漫着剑气冰冷长剑在封清绝眼前滑。
封清绝闷哼声，发现自己什都看不见
。
随后，衡玉剑尖下移刺入封清绝心口，搅动之后抽出。
点头，认可这个说辞，“不错，确是道心有损。”
“这也难怪，修习无情道人是铁石心肠，但心中依旧存在执念。如今苍道友告知他，他把无情道修成邪魔歪道，自诩聪明却直活在骗局之中，再铁石心肠人怕是都要崩溃吧。”
“何止是道心有损。”纪姣姣冷笑，“无情不成，最后只会被强压着感情反噬，如那沈却般迟早要被心魔缠身，落得个陨落下场。”
不论是对封清绝，还是对那制造惊世骗局沈却，纪姣姣都只有满心厌恶。
很快，在众人注视下，封清绝生生跌落个小境界，堪堪还能停留在元婴初期。
封清绝眼前阵阵发黑，呕出几口心头血来。
他视线没离开衡玉身上，脑海里那些被压制感情全部汹涌而出。
曾经若清风明月般少年，为求得心上人爱慕，甘愿剑行几万里，深入那险峻之地取来不老泉，只为让无法栽种植株凤萧峰能种上梧桐，使凤栖梧桐来。
可凤萧峰梧桐还没长成，他却在次秘境历险中得到本无情道功法。
自此就如同重现沈却故事样，步错之后步步再错。
被强行剥离感情点点回归，而且比以前还要放大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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