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你在做道压轴题,看着题目可能根本无从下手去解题,但先看过答案再回头看题目,就能理解答案为什是这样做出来。
陶星华正是清楚这点,才会如此激动。
衡玉点头,从这就可以看出陶星华理论知识很扎实,不过还是存在些问题。
“你还漏点,推测凶手身材偏瘦弱,是从命案现场拖拽痕迹来判断。凶手力气是比三名死者大,但这只是寻常男性体力,他并没有刻意锻炼过自己力气。”
“另点说法也纠正下,凶手家庭遭遇过变故,这个变故最多只和里面个
理论知识记得再多,但如果无法和案件融会贯通,那就点儿意义也没有。
站在旁边杨铭眼前亮,连忙伸长耳朵旁听——
刚刚那连串侧写如果都是正确,那犯罪侧写师多牛逼啊,这是生生把侦查方向缩小。杨铭现在就特别好奇衡玉是如何侧写出来,巴不得有人给他解惑呢。
陶星华吸口气,也没露怯,“那试着说下,如果说得不对,师父你再指出来。”
“凶手能够制服三名死者,说明他力气比死者要大,应该是名男性。死者遭受虐待后都被刀刺入后脑勺而死,这说明凶手对人体构造很解,有可能是学过医学方面知识,也可能只是专门研究过人体构造。”
们高中生活。”
说完之后,衡玉抬头,瞧见她对面年轻警察还是副愣愣模样,不由笑着提醒道:“还需要再重复遍吗?”
年轻警察咽咽口水,回过神来,连忙点头,“不需要,大概记住。”
丢下这句话,年轻警察就转身离开去找他们队长邓队,把她话转述遍。
从这个方向调查,如果顺利还好,不顺利话肯定要花上不少功夫。
他悄悄瞥衡玉眼,衡玉察觉到他目光,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陶星华这才继续道:“命案现场很僻静,寻常情况下不会有学生特意过去那里。所以猜死者应该认识凶手,学校老师就很符合这点。”
“死者全身赤裸,身上多处淤青,她们脸上黑布,包括那首循环播放音乐,都证明着凶手是在泄愤杀人。因此师父你侧写出凶手家庭遭遇过变故,而这个变故和三个死者可能有些关系。”
把自己能推测到口气说出来,陶星华抬起头,看向衡玉视线带着些激动。
——能在毫无头绪时侧写出东西,和根据侧写逆推出为何会有这样结论,两者难度是不样。
衡玉觉得还有更好角度,但时之间她没能想起来,便先把这件事放在旁边。
——她也无法保证自己侧写完全正确,不出现疏漏。但她可以保证自己侧写时态度严谨,努力避开低级错误。
把手里笔搁在旁边,衡玉转头去看陶星华,“看完笔录吗?”
陶星华连忙点头。
“刚刚说那段侧写,你知道是如何侧写出来吗?”这就是在现场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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