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文站在原地，脸色有些尴尬，“不好意思，
哥他……”
“没关系。”衡玉坐回沙发，“你有些事没有告诉，是说，关于照片上和你哥合影
这个女人。”
她终于知道为什
会觉得这个女人眼熟
。
五年前，在记者恶意撰文朝祁氏集团泼脏水热搜之后不久，D市出过
个命案。
那是个在逃有十多年杀人凶手犯下命案。那个连环杀人凶手最喜欢挑选眼睛下方有泪痣女人下手，手段极为残忍。
说完话，顾向阳转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其实今天答应顾向文过来，主要目不是为开解顾先生，而是想要解祁氏集团案子。”清冷淡然声音从后面传来，“想顾向文肯定没和顾先生说过，是名犯罪侧写师，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刑警，但现在也是在刑警大队里上班。”
前面走着人果然停下脚步，但顾向阳并没有转过身，他声音没什起伏，“警察又能做些什？”
“可正义也不是只会站在有权有势人那边。”
从衡玉见到顾向阳开始，这个恍若滩死水、掀不起半分波澜男人，终于撕开那密不透风伪装，流露出藏在死水底下戾气。
”
顾向阳很平静伸出右手与她交握，声音带着些沙哑，像是那种很少发声人，“你好，是顾向文哥哥顾向阳，欢迎你来家里做客。”
表现得很正常，没有失礼。
如果让普通人来接触顾向阳，不会觉得他身上有什异常。可只有衡玉这种看惯罪犯眼神，接触过很多案例人能从他身上嗅到危险。
这是直觉。
女人右眼下方有泪痣，死亡方式也像极那个连环杀人凶手手笔，所以那起命案很轻率就结。
衡玉在整理案卷时曾经注意过这个命案，当时她扫那个受害人眼，因为受害人长相很有特点，眼睛右下角有颗泪痣，她印象深刻些。
两件事摆在起，由不得
他冷笑声，“是记者，很多事情看得够清楚。以前天真，现在不会。”
衡玉轻轻叹口气，“即使被撤销记者证，你也以记者自居不是吗。那顾先生还记得当年所坚守职业操守吗？”
明明是有些咄咄逼人话语，但她说得平静，所以这些话语也显得很平淡，并不会让人感觉到冒犯。
“先回房间，招待不周还请见谅。”顾向阳没有再回答她问题，直接走进房间。
房门关，门里门外就是两个世界。
而犯罪侧写师，很相信自己直觉。
眼前男人彬彬有礼，头发没有经常打理以至于有些长，额前碎发微微遮住眼睛，但他身上气质还是很温和——种疏离温和。
“哥，你处理完事情，起坐下来聊天吧。”顾向文咧嘴笑，积极邀请。
顾向阳摇头，“只是出来打声招呼，刚刚答应读者要加更，现在又要进去继续写小说。”
秒之间，顾向文脸上表情从开心切换成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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