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凶手是有预谋行凶，衡玉站起来，“回去再看照片，
们先去看尸体。”
与血画隔着
百多米
烂尾大楼里，尸体处于二楼，身上穿着衣服磨损严重，看着像是这附近流浪汉。被捆绑得严严实实，嘴巴也被堵住，身上有很多个血孔，这些应该都是放血地方。
身上没有能击毙命致命伤，应该是失血过多而死。
在现场待
会儿，叶坛急急忙忙赶来这栋烂尾楼，对衡玉道：“安姐，刘队让过来通知你声，死者身份确定。有人认得他，名字叫刘福盛，在附近工地里搬砖，但喜欢小偷小摸，前几天已经被工地辞退。”
衡玉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继续用戴着手套手检查尸体，片刻后站起身，问陆楠：“尸检报告是不是要下午才能出来。”
他只是随口胡说，却没想衡玉突然转过头看他眼，“地上画画技很烂，可以排除是专业艺术家作画。”
“在犯罪史上，有过几个案例是艺术家杀人，用死者血迹作画搏得社会舆论关注。刚听说这个案子时，以为是类似情况。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你猜是什
？”刘队接话。
“很像是国外最近流行杀人接力游戏。”
杀人接力游戏这个词出来，刘队和荣明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刘队，“聊胜于无吧。”
次性口罩这薄，确是聊胜于无。想是这想，荣明还是连忙接过。
他咧咧嘴，“安姐，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很恶心吗？”
“所以是专业。”衡玉边回他句，边打量着地上画。
荣明努力为自己挽回颜面，好歹他也比安姐多工作两年不是，“其实也挺专业。”
“对。死亡时间大概在晚上八点到十点，更具体只能得尸检报告。”
这里没什值得细看
条活生生人命和游戏这个词搭在起，让他们不寒而栗。
“刘队，你们来啦。”支队叶坛正在和其他警察说话，瞧见刘队和衡玉，连忙朝他们走过来，“在百米外那栋楼里找到尸体，死状很惨，被放完血，凶手把他血全都拿来画地上那副画。们人现在正在确定死者身份。”
得知死者身份还没确定，衡玉走到正在拍照取证陆楠身边，蹲着继续看地上血画。
“血迹这多，应该有找到血脚印吧。”衡玉询问陆楠。
陆楠也就比衡玉提前到几分钟，她没怎细看现场，此时说话语气带着些不确定，“有，但觉得可能没用，脚印受力点不对，凶手穿鞋子不合脚，应该比实际要大上几码。”
同样在探查现场刘队顿时嗤笑声。
荣明抬手挠挠头，也跟着去看地上画，好奇道：“这是什？”
衡玉眉心微微蹙起，语气难得有些不确定，“蝙蝠？”
鲜血流动性大，她只能从图案轮廓做个推测。
“……蝙蝠，这是玩吸血鬼传说吗？”荣明吐槽句，又被刘队招呼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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