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除于可彤,还有死者妻子梁曼。
梁曼跟在警察后面走进来时,陈队险些没把人认出来。
半个月前她还是个生活优渥家庭主妇,现在她头发有些乱糟糟,脸上全是泪痕,那本来没多少老态脸上添很多皱纹。
虽然衣着还是很光鲜,但外在光鲜也掩饰不她浑身上下惶恐不安。
反倒是被手铐拷着于可彤脸漠然。
死者不配拥有玉佩,凶手把人杀后,自然会把玉佩拿走。
这个推测和衡玉要说样。
她点点头,顺着陈队话继续道:“先前已经说过,只有很亲近人才会赠送佛像这类饰品,朋友间送饰品是不会送这种。
而能袭击身材高大死者,让他击毙命,自然是个年轻有体力男性。再联系到最近出轨事件,嫌疑人很好推测。”
陈队点头,之前他们搜查时主要把目光集中在死者妻子身上,而死者儿子于可彤说自己那天在学校里复习期末考试。询问他舍友,舍友也说他那天都待在学校,警察就把他嫌疑排除掉。
衡玉点头,认同陈队判断。
陈队暂时把疑惑放下,给队里其他警察打个电话,通知他们去找死者儿子于可彤行踪,把他抓回警察局里询问。
这个命案还在调查中,把嫌疑人捉拿归案是符合流程。
“对,抓人时候搜查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个观音玉佩,那是给凶手定罪重要证物。”
挂电话,陈队才好奇道:“安姐,你是怎判断出凶手是死者儿子。听荣明那小子说你侧写很牛逼,让也旁听膜拜下。”
他戴着眼镜,穿着白衬衫,米八个子,高高瘦瘦,像是学校里很
看来,要是舍友做假口供,要是于可彤做什,让舍友误认为他在学校,实际上却不是如此。
墙上挂着钟无声无息走到五点半,下班时间到。
但对刑警大队人来说,准时下班是很难得件事情,尤其是还有个犯罪嫌疑人正在抓捕归案。
为案子,二支队人全都要留下来待命。
衡玉也没走,跟着陈队等人去食堂吃饭。吃过饭,另边被陈队派去抓捕于可彤两个警察也把人带回来。
“陈队你太客气。”衡玉说句,也没再客套,将监控视频调到死者出现在电梯间时间。
点击暂停,把镜头放大,衡玉指着死者脖子位置,“死者死前佩戴有玉佩,痕迹鉴定科鉴定报告里却没有提到这个东西,说明凶手把这个玉佩拿走。他为什要把这个玉佩拿走?”
衡玉顿顿,旁边陈队瞬间接话道:“玉佩上有什线索会,bao露凶手身份?”
这是习惯性思维。
但刚说完,陈队立马意识到不对,又推翻上面那句话,“错,这个玉佩是凶手赠送。他以前把观音玉佩送给死者,是为死者祈福,祈求他身体平安健康,如今他亲手杀死者,自然是觉得死者不配拥有这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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