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她想很多,对周坤,她有恨有怨,但爱又感激,对自己则是后悔和痛恨,后悔为什那天格外冲动,像是克制不住自己样去和阮丽芝争吵动手,又痛恨自己为什要爱上个已婚男人,不,即使他是单身,他也不会属于她那样女人。
他说话有几句真几句假,甜言蜜语似假,可却又为她愿意去揽罪名处理那个摊子,在她最恐惧最无助时候他没有逃走。
可这事情总要有个结果,警方不会因为抓不到犯人就放弃,而她也将终日活在惶恐之中。
她熬不下去。
张蕴深深吸口气,开机,给周坤拨电话。
赵烈旭想过个很荒诞假设。
假设凶手是周坤,周坤在寻找个机会回来找他,巧合是他娶崔萍,发现崔萍过去和清河,清河说过,她会往上搜索关于他信息,也许是个偶然,周坤发现这点,他继续等待,等待清河回国找他,从清河回国时周坤便开始布局,开始这场时隔22年游戏
张蕴从警局回去后,在家浑浑噩噩躺两天,学校课她没去,教务处直在联系她,她关手机,就那样封闭两天。
她上次和周坤见面就是警局那回,之后,听说他妻子过来,她没找过他,他也没联系过她。
因为这件事张蕴几乎每晚都睡不好,她会突然觉得烦躁,房间好久没收拾过,衣服,杂碎碗筷,用过纸巾,灰蒙蒙光线,这里就像个尘封许久垃圾堆。
杨清河:“所以警方几乎锁定他?”
赵烈旭微微颔首,虽然他不参与这个案件,虽然他几乎分析所有点,但警局那多人力量比他强大,他能想到,他们也都能考虑到。
杨清河眉头皱,“杨守城死,接下来会是谁?报复,背叛”
“崔萍!”
“崔萍。”
张蕴直白和他说想去警局自首,会帮他撇清关系。
周坤很平静,点儿也不惊讶,声音贯
张蕴被噩梦惊醒时已是傍晚,梦里鲜血横流,女人穿着红色裙子,尖锐五指按着她脑门往墙上撞。
张蕴出身虚汗,被褥都湿。
她双手抱膝,木讷眼泪都流不出来。
拉开窗帘看,天已经黑,窗外万家灯火,凉风刮过,高楼巍峨。
张蕴无力瘫坐在窗台榻榻米上。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杨清河:“他杀杨守城,就定会杀崔萍。”
崔萍早年抛弃她,对她从来不闻不问,太符合凶手作案对象。
赵烈旭说:“这点在上午会议上有提过,负责案件警官有重视,等会开会会再强调遍,想,还不至于那快。他在玩游戏,游戏,步步来才有意思,他很聪明,他会给们时间去想去推理,最有意思,应该是在警方实施行动时候从中脱逃。他现在不会走,因为他知道警方没有证据。”
杨清河脸色略苍白,她说:“如果真是周坤,过去有那多机会,为什偏偏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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