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河心绪繁乱，在脑子里过滤
遍才把整个过程丝毫不漏
告诉他
校园马路上学生来来往往，宿舍灯光
盏盏亮着，切都很安宁，和往日并没有什
不同。
杨清河比他想象要冷静许多，她没有像般人那样乱连走路都走不稳，这点赵烈旭倒不是很意外，但他情愿她焦躁坐立难安。
她手在颤抖，她在竭力克制自己，但没法压制住身体反应。
赵烈旭大手包裹住她小手，用些力道。
好像人都是这样，即使身边真死两个校友，人们依然在寻欢作乐，他们永远都觉得这事和
没关系，下个不会是。
“你室友？”赵烈旭像是突然想什，拿起手机，和陈冀电话还未挂断，“墙上照片，有清河那张，上面有几个人？”
陈冀把他们话全程都听在耳里，也始终觉得哪不对劲儿，拿过证物袋瞧。
照片像素低，背景是梧桐树，看样子是在学生宿舍门口，时间大约是傍晚，杨清河是照片中所占比例最大人物，左边还拍到半截校车，而在杨清河右手边，站着个戴眼镜女生，她笑着，似乎在和杨清河说话。
陈冀心咯噔跳下，回答道：“除清河，还有个戴眼镜姑娘。”
工
她猛然想到那次在宿舍楼底下收垃圾摸她手那个，是从那时候就盯上吗？
可为什吗？
赵烈旭依旧抓着她手，低沉道：“所以要你今晚安安分分待在寝室里，直到们把凶手绳之以法。”
杨清河眉头紧蹙，脑子更是乱成团，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她霍然睁大眼睛，抬头看向赵烈旭。
六年前她也是这样，明明很害怕却副无所畏惧十分镇定模样。
“放松点，嗯？”
杨清河紧下颚，问道：“他要把苏妗带哪儿去？”
曾国发选择人都有几个共同点，和他妻子刘美有关，他试图在她们身上找到刘美影子，随而报复她们，报复刘美。
眼下唯难点是，曾国发绑架苏妗会去哪？
杨清河站在边上把陈冀话听得清清楚楚，她抢过手机问道：“是不是扎个马尾？脸小小？眼镜是黑框？”
“对对对。”
杨清河声音低得有点沙哑，“是苏妗，他目标根本不是，是苏妗。”
赵烈旭握着她手，握紧些，对陈冀说：“现在在她宿舍楼底下，你派人去趟保安处，你们直接来这找。”
他挂电话弯下点腰，看着杨清河，“你刚刚说她不见，把你知道说给听。”
“目标真是吗？”她忽然问这句。
赵烈旭迟疑，“什意思？”
“室友不见。”她声音低好几个度。
杨清河自己也不确定，她猜想对不对。
那次苏妗打电话和她说似被人跟踪，她当时也没多想，学校里人多又杂，也许是苏妗太胆小导致幻觉，也许是学校里同路，也许是心生不轨猥琐男，她怎都没把这事和挖眼女尸凶手联想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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