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旭挪回目光，重新审视那副画，半响，反问道：“你作画时是什
样
心境？”
“心境？
半回忆半期待吧。”
赵烈旭：“那这画看起来充满
希望。”
张蕴木讷看向他们。
杨清河抿唇眨眨眼，“看来赵队长是有缘人啊”
张蕴：“赵队长年轻有为，破过很多大案。”
杨清河双手背在腰后，“是啊，早有耳闻，确实年轻有为。赵队长结婚吗？”
赵烈旭：“还没。”
杨清河瞪大眼睛似惊愕，“那定有女朋友吧？”
“没有。”
杨清河：“咦，
怎瞧着这位先生有点面熟呢？”
赵烈旭嘴角勾，“是吗？”
张蕴介绍道：“他是淮城公安刑侦队队长，赵先生。”
“啊原来是警察叔叔您好，叫杨清河。”
她伸出手，十指纤细如佳玉。
张蕴顺着他视线扭头看去，是杨清河。
年轻面孔充满胶原蛋白，本就姣好五官稍微涂脂抹粉就能变得十分抢眼，更何况眼前女孩家境良好，受过高等教育经历过大场面，身上那份气质谁也比不，那是从骨子里散发自信和稳重。
张蕴见到她第眼就被惊艳，她个二十七八女人明明阅历也够，可气场比不上这个二十出头女孩。
杨清河走到画跟前，站在赵烈旭左侧，微微弯腰探头，视线绕过赵烈旭看向张蕴，问道：“张老师今天都是这和他们解释吗？”
张蕴轻轻啊声，看眼赵烈旭慌忙说道：“这只是个人理解，讲诉前都会和参观者说明，因为这幅画你没有给——”
张蕴目光在他们之间流连，突然想到门口花。
清晨展览刚开始，陆陆续续有人送花过来，杨清河站在门口似乎在打电话，她有事找杨清河商量，刚挨近就听见她让人把白玫瑰往中间排。
随口问句，杨清河说她觉得白玫瑰比百合好看。
当时也没放在心上
赵烈旭不动声色望着她，薄唇微扬。
这两句话问张蕴立刻察觉到不对劲，到底是哪不对她说不上来，但这是女人直觉。
她以为杨清河还会继续问下去，刚想开口阻止，没想到她转话锋。
杨清河：“赵队长怎理解这画？”
她仰着头看画，颈部线条流畅优美，吊带裙子在肩头系有蝴蝶结，仅仅是根黑色带子，衬得肩头白嫩圆润。
“赵烈旭。”赵烈旭配合握上去。
蓦地，掌心痒。
小姑娘正用食指轻刮他掌心使坏，面上还笑得十分客气。
赵烈旭居高临下看她，低笑声，不拆穿她把戏。
杨清河：“说怎那眼熟，似乎之前在报纸上看过。”
“觉得张老师说挺好，逻辑很对。”
张蕴尴尬笑。
杨清河瞥着赵烈旭，像是现在才看到他，故作惊讶道：“这位是是老师你男朋友吗？”
张蕴脸红，“不是”声音小跟蚊子似。
赵烈旭垂着眼眸和她对视，小姑娘笑得有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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