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河切块,插上叉子递给他。
他平日里不怎吃甜食,可能年纪大,总觉得牙齿受不住,蛋糕巧克力之类也实在腻嘴。
可这会鬼使神差就吃起来。
里面有水果,也算甜而不腻。
老年人牙齿还能承受。
回答完,她兴致昂扬跑过去开门。
她买两份,大小,包装精美,凑近点就能闻到蛋糕香甜味。
赵烈旭:“你过生日?”
“不是。”杨清河丝声,“你记得生日吗?”
“记得是在冬天吧。”
“学还挺好。”
杨清河坐在沙发上,不客气道:“来杯果汁,就上回那口味。”
赵烈旭在厨房那头给她倒,“吃过饭吗?”
“来时候吃过个饼,你呢?”
“在警局吃过。”
路过花坛转弯道,屹立在那路灯将光洒在他们身上,是温暖颜色,地上两道影子被拉长,高矮,转眼,消失在楼道口
第二次她来就已经轻车熟路,比他早步站在门口,轻快按下密码。
嗒——门开。
这丫头还真是不认生。
“记忆力挺好,密码还记得。”
“所以你不请上去喝杯茶吗?”
赵烈旭:“昨天为什不让陈冀他们给。”
杨清河双手背在腰后,走两步,“要是托给他们,还怎和你要茶喝。”
小姑娘双腿笔直,肤如白雪,头发盘成丸子,露出纤细脖颈。
走在幽静路上像幅画。
杨清河托着下巴,“好吃吗?”
“还行。”
“做。”
赵烈旭愣。
杨清河:“今天上午去做。昨天晚上熬个通宵画画,上午在做蛋糕,下午睡会就来。这个蛋糕可难烤,试好几回,烤糊黑漆
她满意点点头,“也记得你,国庆,十月。”
他笑声。
杨清河:“你是天生要为国家效力人。”
她只打开大那份,是个六寸巧克力蛋糕。
赵烈旭搭着双腿,双手合十搁在腿上,“怎突然买蛋糕?”
赵烈旭以为她要搞什花头,可杨清河坐那就安安静静喝果汁。
他手里报纸还没翻页,门铃就响。
“你好,是蛋糕店。”
赵烈旭看向杨清河,眼神询问她。
杨清河:“订蛋糕。”
杨清河脱下凉鞋,赤脚踏在木地板上,“背过。”
“背过?”
“是啊,你手机号地址密码都背下。”
赵烈旭:“背那些干什?”
“关键时刻保命啊,老师说有困难就找警察叔叔。”
合着在这等他。
杨清河走在前头,自说自话道:“戒烟第步,喝杯铁观音压压余味,队长,你家有铁观音吗?”
她每次喊他队长时候都带着点娇气,那音转三个弯,若是声音再软点,大概能把人骨头叫酥。
杨清河:“可晚上喝茶会不会不太好,会失眠,还得睡美容觉,最近都没睡好。”
赵烈旭走在边上,静静听她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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