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旭闭眼仰头
小区种满高大梧桐树,密密麻麻阔叶遮住夜空,就连路灯发出光都透着树叶绿。
他开车窗,随手点支烟,手肘搁在车窗边上。
口口抽在嘴里像没味儿似。
像是命中注定样,下午时候接到对夫妻报案,说自己女儿失踪。
失踪者命叫徐玉玉,是中际大学在校生,大三,在校外借住,个人居住,没有室友。
再看看杨清河,本来就长得好看,现在眉眼间似乎多几丝妩媚。
苏妗指指她胸口,“要不要扣上粒?”
杨清河低头看眼,白衬衫领子宽宽松松倒在侧,中间露出点沟,很浅,钻石项链垂在正中央。
她笑几声,“不扣不扣,要就是这种。”
“啊?你要去见谁啊?”
杨清河打算冲个澡,很自然脱光衣服,苏妗又被她不羁给怔住。
杨清河:“想吃甜点吗?吃心情会好。”
“不用”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看书吧。”她闪进浴室。
苏妗捧着书本心里头暖暖。
来搬个东西。”
“知道”她肩膀塌下去,“可能有病吧。”
杨清河笑,“有病人不会说自己有病。”
苏妗把脑袋晃得跟拨浪鼓样,“真有病。”
“那陪你去看医生。”
19号从到淮城,晚上七点多和父母通过次电话,后来就没消息。
两夫妻生怕孩子出什事,就从老家赶过来,到徐玉玉住处看,行李原封不动立在地上,床上放在压缩袋里被褥也还没拿出来。
虽然还不确定失踪女孩和死者是不是同个人,但八九不离十。
他很少抽烟抽那快,好像瞬时间烟盒里就剩下寥寥几根。
地上满地黄色烟头,七七八八扭曲着。
杨清河拿上小包,声音压得很低,“去见男人啊男人。”她补充道。
‘男人’三个字让苏妗脸轰就炸。
对她而言,露骨又直接
夏季昼长夜短,晚上七点左右光景天还是有亮光,深深浅浅云层交织在起,飘渺光从西边发散出来,远处树,房,高架,渐渐变成黑色块体,天黑下来时候它们只剩个轮廓。
赵烈旭坐在车里,熄火拔车钥匙,解开安全带却没下车。
她又想起杨清河手腕上疤痕,坚定摇摇头。
这温暖人怎会割腕z.sha,定是别原因造成
杨清河化个淡妆,描眉抹脂添几分女人味。
穿件白衬衫和黑西裤,球鞋是干净白色,适合夏日夜晚清爽纯净。
苏妗没化过妆,看着那些瓶瓶罐罐觉得神奇。
“啊?”
“要帮你预约吗?”
苏妗傻。
杨清河看眼时间,已经六点多,她说:“你知道自己没什,宽心点。等会要出门趟,晚饭可能要留你个人吃,熄灯前会回来,想要带什东西吗?”
“不用,没什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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