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脱给她,助人为乐。”
“你他妈就不能助人为乐?”
赵烈旭:“有味儿。”
“瞎说什,人身上香喷喷。”
“香水味太重。”
笑完他捅捅赵烈旭,“你昨晚咋搞?”
“什怎搞?”
陈冀:“都是兄弟,装什?没啥关系你让人姑娘穿你衣服?”
这多年他还不解赵烈旭,在警校这人就有点洁癖,或者说比他们都爱干净。
记得有回元旦,学校里搞活动,同宿舍哥们组个同校联谊,吃完饭后大家回学校看活动,当时赵烈旭就站他边上。
“她跟你好几年吧?”
“数十年。”
十年。
不是般人等得起。
赵烈旭打趣道:“也得亏她耐得住。”
赵烈旭:“闲着没事干?”
陈冀递给他根烟,“外面抽支?”
赵烈旭笑声,“这烟你女朋友那吧?”
“诶,卧槽,你怎知道?”
“她从老家回来?”
他从未有过女人,但是个正常男人,也有生理需求,自己动手次数很少,是他不重欲,二是工作繁忙。
也难得醒来会有那强烈感觉。
赵烈旭睁眼时候天微微亮,五点多点,空调冷气打着,他却浑身热得发烫。
做个算不上春梦梦。
梦里杨清河靠在他怀里在撒娇,个劲儿在说要嫁给你,穿是他那件黑色T恤,白花花腿晃动个不停。
陈冀又把这事提遍,“怎,这姑娘身上没香水味你就愿意?”
赵烈旭想到那丫头就觉得好笑,“不过是个小孩子,哪有那多东西。”
“小孩子?去,大兄弟,赵队长,您擦擦您眼睛行吗
那姑娘说:“有点冷。”
赵烈旭:“那就快点回去吧。”
他当时觉得这人木头脑袋不解风情,回去拿这个事揶揄他,那姑娘明明是让他脱个衣服给她穿。
谁知赵烈旭笑笑说:“知道,可脱衣服给她穿不就代表愿意和她处吗?多事不如少事。”
“那要姑娘真冷呢?”
陈冀认真点点头,“你这话没错。入警校到现在,要那时候没钱要现在没时间,她都跟着。”
有次中弹他做完手术睁眼时候,看到是他媳妇儿红肿双眼。
她几乎个晚上都在哭。
当时他就认定她,到死就这个女人。
陈冀想到她就忍不住笑,想到她就觉得开心。
“昨天吃火锅,突然就回来。”
两人边聊边往二楼吸烟室走。
陈冀深深吸口,他们都是老烟枪,难戒。
赵烈旭靠在墙上,他抽烟速度不快,特别是人比较静时候。
陈冀说:“打算今年过年结婚。”
他深吸口气,眉头微皱。
三秒后掀开被子走进浴室。
没会,热腾腾水蒸汽覆满整面镜子,镜子上口红印依旧鲜丽
踏进警局办公室陈冀就朝他吹个口哨,“昨晚牛排好吃吗?”
昨晚起几个警员都笑嘻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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